拉尔夫斯把第两瓶八号塞进衣服里,留一瓶在桌面上,抽出一条雪茄,问。
“谢谢,不用了。”摩亨左微笑着拒绝。
拉尔夫斯把雪茄嘟在嘴角边,拿起桌面上的那一瓶第八号威士忌。
“吱!”
扭开盖子,再把雪茄夹在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之间。
“汩汩!”
拉尔夫斯咬着酒瓶,一饮而尽。
“叮!”地一声,打开煤油打火机盖子,“唰”地擦燃,点上。
“呼!”
拉尔夫斯吸了口雪茄,才对着康斯旦丁说:“走吧,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知道拉尔夫斯有事,才这么急,所以,便跟摩亨左告别:
“摩亨左先生,先走了。”
“再见,康斯旦丁。”摩亨左说完,拿起一只酒杯拭擦。
“再见。”
拉尔夫斯也跟着凑热闹地说。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走出暴风雨酒吧。
拉尔夫斯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他下午六点左右在贫民窟演讲,我们现在需要赶过去,不然,就需要去他的老巢,那太麻烦了。伙计,麻烦的事,向来是讨厌至极的。”
康斯旦丁抬起手表:
五点十分!
“还有来早这个问题,康斯旦丁,我真的是一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
拉尔夫斯再次强调一下自己是一个严肃的人地囔囔。
拉尔夫斯没有说他待着实在无聊透了,才出来的,
康斯旦丁没有说话,静静地走路,觉得后面的话有些多余。
“喂,你什么眼神,康斯旦丁。这点,上帝可以作证。上帝昨天说了,拉尔夫斯,你可以上天堂了,你这么诚实。”
拉尔夫斯看着康斯旦丁那双对他已经感到不耐烦的眼睛,不爽地说。
“安静点,拉尔夫斯。”康斯旦丁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地说。
“伙计,如果你想要上天堂,你得向我学习。”
拉尔夫斯上下嘴皮没有张开地嘟囔,又一根雪茄塞在嘴里。
“现在吗?”
康斯旦丁反问。
“不不不,这个不急。”拉尔夫斯连忙解释,他知道康斯旦丁要干掉他。
拉尔夫斯接着言归正传,说着关于任务的事情。
今天下午六点左右。
路亚·哈德里在南区的贫民窟演讲。
南区只有一个贫民窟,在郊外。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坐着马车到了附近,下了马车,又在附近戴上拉尔夫斯带来的黑色的一次性口罩。
康斯旦丁又看了一下手表:
六点二分。
此时,天空阴得暗暗,冷冷,像一把黑色的手枪。
郊外的阴风更甚,吹的空瓶子“呱呱”地响,几块破的脏布,挂在一棵死去的桦树上。
一只肮脏的老狗,被冻僵硬,弓曲着身子,双目翻白,脏狗毛不平均地掉,一股臭味悄然而飘,由于是冬天,臭味不浓,但不也好受。
“噢,该死的,来这种地方。”拉尔夫斯边咒骂不停,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人屎。
桦树林里,狗尿,人屎,尸体,脏纸巾,各种各样的垃圾,连雪也被染脏,特别是在雪的反衬下,显得浑身不舒服,这不是一个好地方。
“你确定?拉尔夫斯。”
康斯旦丁看着贫民窟没有什么动静,再问道。
“没有错,我们是不是来早了?康斯旦丁。”拉尔夫斯恶作剧地说。
康斯旦丁没有跟拉尔夫斯多说,眼睛穿过桦树林,望去贫民窟。
贫民窟,地上排着脏水,墙用木板,塑料,破帆布等材料围着,顶上乱七八糟盖着,只能遮风,挡不挡雨,还是一个未知数,美观就不用说。
或许是材料的匮乏,钱财的贫乏,屋子都是矮矮的。几乎所有的屋子都是一个样。
贫民窟有一个宽阔的空地,小孩子们在玩用破布做的橄榄球,这个地方,就是今天的目标流血之地。
目标,必须死!
路亚·哈德里,必须死!
康斯旦丁不是刽子手,他也是被迫无奈的。
这是凯撒里德大陆生存的规则。
“呼呼——”
阴风怒号,不知道将死多少人。
忽然,康斯旦丁眼一紧,嘴一抿,喃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