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一边的常南兴打了一个寒战:这我哪里管的上啊!那子机灵多怪,老子的队伍在他手下不知道被打败了多少回,我特么还是他长辈,老脸早就没有了。再就算我要劝,郡主也不听我的呀!老爷你也忒不实在了,坏心眼儿全给其他人使上了,可我好歹还跟你一起打过仗哪。真特么没良心
看着常南兴脸都黑了,常茂有些兜不住脸了。他心:
“老哥,就算弟弟求你了好不好?你这大侄女真要是被那个姓李的臭子给拐跑了,你不心疼啊?”
常南兴没好气的应道:
“哼,您是国公爷,我就是您府下一个的管家,哪里敢对郡主的事情发表意见啊。要是那个臭子讨的郡主欢心,我能什么呀?您啊,与其把劲儿使我这里,不如跟那个臭子的人清楚,分寸都在他那里。李根,你个狗日的,赶紧出来,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国公爷问你话。”
常家临时在祖陵附近搭的帐篷外边,露出来一个圆滚滚笑眯眯的人头,正是在此“刺探”多日的李根。
“狗日的不赶紧滚进来,等着我请你怎么着?”常南兴吹胡子瞪眼。
李根急忙进帐,很是标准地给常茂和常月行了一礼,然后又对常南兴敬了一个举手礼当然是李之弘教的共和国军队的敬礼,在常蓝李三家的家丁连中早就成为习惯了,常南兴回了一个。
常茂没好气的:
“你子可以啊,不声不响潜伏在我们大帐附近,想干嘛?幸亏我们这是祭祖,不是打仗,不然早就把你子给抓了枭首示众了。”
李根恭声答道:
“国公爷在上,的不敢。贵府祭祖时,的只是远远观望罢了,跟其他乡民一样看热闹。现在祭祖也都结束了,我正好又看着几个正阳关守城战的兄弟也在这里,就过来打了招呼,没想到把国公爷给惊动了,罪该万死!”
常茂气乐了:
“哟嚯,敢情你子替你们少爷打探消息还有道理了是不?特么的,老子没空跟你瞎扯淡。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报信了,郡主不日即将启程去中都拜访我舍弟,你们少爷要是有心,也可以去中都,反正这乡试放榜也没几了。”
“他们可以叙叙旧,毕竟你们少爷是她的救命恩人,我也不能拦着不是?可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们少爷敢和我闺女距离于三尺,以后就别想有什么想法了。旁边可都是我的人,他们会有见证。记住没有?”
李根大喜过望,急忙拜下:
“国公爷,的省得了,这就回去报信。您放心,我家少爷绝对不是那轻浮之人,只是对郡主殿下颇有思念,叙旧罢了。而且现在乡试考完,也没有其他事情,早就想邀请公爷还有郡主殿下往李家庄一游了。现在您祭祖不能亲至,我家少爷颇为遗憾,就托我给国公爷带来了几份样品,既让您了解一下秘密工坊的生产情况,也作为礼物送给您。”
“这子,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比老子还滑头。”常茂气乐了,“应该是出征北元的几件神兵利器吧,其中还有正阳关守城战的秘密武器,老子收下了,等祭祖结束,我会去霍山还有你们李家庄看一看的。哦,到时候正好喝你们少爷的秋闱庆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