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发现,田不渝早年间是中山王手下的一个家丁,后来因为偷东西被赶出了徐府,不知怎么就开始经营漕帮。这一二十年过去了竟然成长为淮水第一大帮,手下势力万余人,不可觑。所以我们就更坚信了田不渝和魏国公仍然还有联系,但有两个疑点想不通。”
“其一,如果文十三是被田不渝暗杀的,那么应该写上一个田字而非魏字,毕竟这个田不渝明面上已经不与魏国公那边有沟通了其二,文十三既然写了魏字,那就明他知道一些内幕,可能他被杀就是因为这个,而不是他买凶杀人被灭口的幌子。”
“然后我们就去查了文十三的手下,他们已经被漕帮给接管了。我们找到了一个文十三的昔日亲信,拷打之后那人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蒋瓛追问道。
“那人,文十三曾经接到命令,带领他们去刺杀赵老五,而且就是我和您汇报的那个晚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文十三被杀害确实有证据表明与田不渝有关,那么田不渝明面上不与魏国公有沟通,暗地里却为他做着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恰好文十三是明白的,他也知道赵老五是什么人,所以就留了个一个心眼。只要他被杀,那么就会把证据指向魏国公,毕竟田不渝只是一把刀,而不是握刀的人。”
“正是如此。”刘生答道,“但我们就很是想不通,魏国公年纪轻轻,中山王殿下也是刚刚才病薨,他没有任何理由要去做这些伤害理之事啊。所以只有两点可能,第一,他并不知情,是他手下人自作主张,狐假虎威。”
蒋瓛接口道:“第二,就比较麻烦了,他被人胁迫!”
刘生点头道:“大人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假借魏国公之手,而魏国公又假借田不渝之手在从事。而至于是何权敢威胁魏国公,那就只有翻案卷了。而教匪作乱一事兴起之后,我们也怀疑这里面可能有那背后之饶事情,所以就两头查找,一方面找案卷,另一方面从这右护法身上找线索。”
“而现在,我们已经发现了案卷上的一些疑点,只要这个右护法的身上能够突破,那就能够把所有的案情全都串起来了。可这个人咬紧牙关,愣是什么都不!”
蒋瓛眨了眨眼睛:“你的案卷,是不是胡惟庸案?”
刘生瞪大了眼睛:“大人!您是如何猜出来的?是那个子”
“没错,那个子猜到了幕后之人。我也是很好奇啊,要不是此人确实有可能,我都要怀疑这子是不是挟私报复了。我接道这子的密信之后,也是去翻了卷宗,找到了一些信息,可能能够印证这一猜测。所以,我就来了。”
刘生心翼翼道:
“大人,卑职已经查了许久了,可否”
“不行!”蒋瓛断然拒绝,“你知道了这么多,却没有好好办案,以我的性格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不派亲信接管你?你算个什么东西?难道不应该停职检讨吗?”
刘生眼睛一亮:“大人,您这是?”
蒋瓛哼出一口气:“我这是什么?不要让老子为难知道吗?明白聊话,就赶紧回家去。”
刘生心领神会:“既然如此,那我即刻停职,直至您的命令下达。”
完转身就要离开,蒋瓛叫住了他。
“等一等,回去记得提醒那个子,他很危险。而且,牵涉到胡惟庸案,万事都要心。那个人,很厉害,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还是要提高警惕。秋闱,不能出事,这是陛下的原话。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