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算东窗事发,也有靳夫人在!”中年人有恃无恐的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要不是我帮她,她哪有机会嫁进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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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酒吧里像是举行一场狂欢。
靳少安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自从司徒婳和靳少璃的婚礼后,他便是和一帮狐朋狗友夜夜买醉。
整天醉生梦死。
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少安,怎么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跟我们哥几个说说,别老闷在心里。”
“是不是被自己女人背叛,跟了自己亲弟弟的事?”另一酒肉朋友问,“肯定是……”
话音未落,靳少安一把抓住对方的领口,“你他妈再说一遍!”
旁边的人连忙上来拉架,“好了好了,阿强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喝酒,继续喝!”
叫阿强的心里很不爽,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是他自己没本事,自己的女人让自己亲弟弟给抢了。
旁边的人安抚的拍拍阿强的肩膀,几个人互相对了一下眼神,端起酒笑着给靳少安敬酒。
一顿喝下来,干掉了十几瓶白酒。
靳少安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他好像醉死过去了。”说话的人推了下靳少安,“少安?”
靳少安喘着粗气一动不动的。
“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们走吧。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