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菀抿着嘴,将破碎的布条连接到一块,自男人的右肩斜着向下,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男人的身板太宽,徐妙菀替他包扎的时候,总要拱起身子,探手越过男人的胸膛,将布条放下,然后再用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把布条拽过来。
徐妙莞一心把自己当成善良又可爱的南丁格尔,忙得连陆战的腹肌都没空欣赏。但被服侍的男人,却经受着与生俱来头一次的欲/望折磨。
身上不断游移的小手,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女人靠近时的独特馨香......让陆战身体某处沉睡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被唤醒。
陆战紧紧地闭上眼睛,摒弃脑海中那不入流的想法,但越是刻意的阻止,体内的血液却奔腾得越欢。
混乱的脑海里,是那夜河边泛着水光的肌肤,是那日帘帐内女人特有的线条,更是今日那柔软的唇瓣,他头一次有这种急切地想回身去拥抱、亲吻、甚至占/有一个女人的想法。
“咦?将军,你很痛吗?”身后的女人徒然出声,男人浑身的血液定住。
“你头上冒了许多汗啊~是不是我弄得你太痛了?”徐妙菀打好手上最后一个结,然后抬起袖子想要帮他擦擦额角的汗珠。
却忽然,手臂被拽住,世界开始颠倒,再睁眼,已是摊倒在男人怀里。
徐妙菀空闲的那只手,因慌张而抚上男人的胸膛,刚刚没来得及欣赏的肌肉,此刻便炙热地躺在自己的手下。
呃...这咚咚的心跳声,是她的,还是他的?
此时,陆战的眼中,大病初愈的女人面色微红,眼神迷茫地躺在他的怀里,洁白的贝齿不自觉地咬上樱红的嘴唇...
亲下去,亲下去,此刻,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声音。
陆战仿佛被操纵般,慢慢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