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陈萍萍,他那眉间的郁色却是更为浓重了。
没等我开口,他便是将那房契递给了我。
“这便是我代她给你的大婚礼物,早晚都是你的,早些给了你,你我都放心。”
“我猜你就会在这上面做文章,果然是,从不做那亏本的买卖。”,我有些鄙夷的说道。
“我其实是个商人,很多时候都是做些交换的勾当,这样的事情做的多了,便不自觉的要做些衡量”,陈萍萍看着屋中那些即将枯萎的花。
“我听说你去见了肖恩,然后又去了庆庙,说吧,有什么发现?”,陈萍萍拿出一各小喷壶,给那些花仔细的浇水。
“她来自神庙,我看那庆庙到底和神庙有什么关系,但是被人从神庙了打晕给扔了出去。”
我没有将那声音和他说起,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陈萍萍听到我的话居然没有惊讶。
“她是天脉者这个事情我让你自己去查清楚要比我告诉你信服的多,至于那庆庙,平日里没多少人去,昨天宫里那位去了,你也是命好。”,陈萍萍依旧浇着他的花。
“我在那红叶谷遇袭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问道。
“人查了,没查出什么来历,你可有线索。”
我将那信鸽上的纸条递给他,他看了一眼扔进了一旁的火盆之中。
“这院中有许多不是我的人,这个我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且放一放,多让他们蹦跶蹦跶,至于这信是谁的,又是谁派的人,我来查!”,陈萍萍将水壶一收,笑着对我说。
“我让你查的盒子你查的怎么样?”
“五大人让我告诉你,在他那。”,我并没有将下半句那不客气的话告诉他。
“那我就放心了,呵呵”,陈萍萍笑的让我觉得有些害怕。
“关于那孩子的事情,你千万莫要泄露半个字,千万,你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陈萍萍突然变得的阴沉起来。
我点了点头。
“五大人的牌子你还是给我吧,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提。”
我略微一愣神,还是从怀中掏出牌子递给了他。
陈萍萍摩挲着牌子,久久没说话,正待我要问问他澹州的事情,陈萍萍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盯着我问了一句。
“你这牌子昨日一直放在身上?”
我闻言点了点头。
陈萍萍一拍大腿,道:“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