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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128b人口并不算多，仅神庙城也就十来万。也许“海绵”下还冷藏着许多人口，但罗斯人是绝对比不地球人的，尽管这颗星球的表面积超过地球。

而卿行此时正跃迁到叶片状的悬浮私人空间，正饶有滋味的看着两个Gliese艺术家柔软的薄翼互相摩擦，刺激使得薄翼液化，两者交融，合二为一——他们的神经开始连接，开始思维的联动。此状态下他们更有灵感了，融合的薄翼发出的电波更有节律美感。

卿行看得正投入，却莫名感到一股紧张感。［跃迁回神庙吧！］

祂习惯性地为营造紧张感而刺激卿行下丘脑的行为就像人类交谈时为获取对方注意力而拍肩膀的动作。

［“罗斯智慧”收到了母文明的引力波信息］（祂）

［然后呢？］卿行想知道信息内容。

［Gliese至高议会授权罗斯128religion组织以最新战舰的使用权。］（祂）

［他们的议会为什么要这样做？］（卿行）

［当科学这颗枝叶茂盛的树全貌被探知后，权值占51％的个体开始倾向religion，针对“Gliese计算主机”进行revolution，新的生命计算机将把religion感情也加入运算逻辑。］祂猜测这一指令产生的原因。

Gliese的生物船都能达到20％光速，更别说充分展现Gliese文明技术水平的星际战舰了，尽管如此卿行还是试探性的问。

［他们的战舰？］

［曲速］祂只用两个卿行脑海中存在的词来描绘战舰的技术水平。

卿行顿时无语，他很想问曲速是不是自己理解的带曲速泡的那种，但最后只道：［好吧，是时候展现神迹了！］

真的是莫得我选择的权利！

……

神庙。

常态下的罗斯人做什么都是慢腾腾的，都两小时了，礼拜还没结束。薄翼散着光圈，其声带发出超声，唱诵着虚空的赞歌。

祂以正常时空中纳米尺度的一点制造光子，向大殿中正在颂咒的罗斯人道：“生存与毁灭，告诉我，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