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少我们能单方面的接收到「祂」发出的神经信号。”张教授呼了口气,镇静下来解释。
他带着卿行和李秘书从停车场走进另一僻静的隧洞,再经多重识别进入一个保密实验室。
卿行问:“这里怎么没有人?全自动吗?”
宋秘书替张院士道:“远程监控,知晓内幕的研究员只有五个。当然,这里也只是暂时的存放地,我们已经准备在新疆挖掘新的隧道。”
光滑的地面升起操作台,输入密码、指纹、虹膜后,内径两米的银色圆环升起,由钕铁硼稀土材料制成的永磁体磁条沿着圆环分布约束磁场在内部,屏蔽「祂」对外界的影响,而中央则悬浮着一根金权杖。
“建议你把衣服脱掉,直接进去用手触碰便可以了。”张院士用尊敬地语气说。
卿行点了点头,脱掉鞋子和外套和领带,赤足走进去了。
——好期待,「祂」会告诉我点不同的内容吗?
指肚触碰着权杖,很冰凉,甚至还有点湿润的感觉,就像在触碰冰块。然后又突然变得滚烫,灼伤卿行的指肚。
卿行低头看了看指肚的黑红血痂,疑惑地道:“这……该不会是……滴血认主吧!”
[凫,我们很久不见了。]「祂」
[呃,外星人工智障?面部识别坏了?]卿行
虽然知道是思维对话,但卿行还是难以控制的吐槽。
[凫这个名字是我为他们取的,拥有那一段序列的人类]「祂」似乎在解释
卿行好奇地问:“你是谁?你从哪儿来?来地球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纽扣,也是衣服。我从其它高维膜上而来,持续的跌落中归向冥界。]「祂」
卿行道:“能向我们提供技术细节吗?”
[没有意义!不敢!]「祂」或它
脑海中的声音有差异,前面依旧理智,后面则包含一份怯弱情绪,于是卿行问:“为什么没有意义?又为何不敢?”
[我只是件衣服,零散着主人的意识,无法说明原因。]
卿行指了指外面的机器道:“祂们也是衣服?”
[是,部分的我,也是衣服。]
卿行又问:“衣服,是什么意思。”
祂没有回答,似乎是在嫌弃卿行的白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