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托奥的手上拿着一只做工精细的鹅毛笔,他看似在用鹅毛笔在图纸上不停地画画,时不时的计算,其实鹅毛笔的笔尖根本没有沾到图纸上,笔尖上面的墨迹甚至已经完全干涸了。
埃托奥的心思完全不在图纸上面。
“这位先生,请问您的父亲是洛泰尔大人吗?”丽贝卡心翼翼的问道,但话传到了埃托奥的耳朵里,埃托奥那像顶级差分机的大脑自动将那个饶名字过卖了。
但埃托奥却怎么也料不到,他竟然会在这个离新大陆有数万里之遥,甚至是隔着一个大洋的山沟里再次听到他的名字。
好吧,埃托奥承认,自己听到丽贝卡出那个饶名字的时候,他确实被吓到了,而且还不只是被吓到了那么简单,埃托奥当时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不是”埃托奥原本不想承认,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的!”
“果然!”丽贝卡笑了起来,道:“我当时在门内感受到您的气息时,就觉得很熟悉,现在看到您长得跟洛泰尔大人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更加确定了。”
丽贝卡和其他三个缺时喜悦的笑容还在埃托奥的眼前盘旋,那种笑容让埃托奥一阵心烦意乱。
他现在想要用公式和理论来麻痹自己的大脑,但鹅毛笔每次都无法接触到羊皮纸表面,埃托奥始终无法做到分散自己的心神。
得到了埃托奥肯定的回答之后,丽贝卡继续道:“太好了,我们也很早就知道洛泰尔大人有一个儿子,大人他经常提起过,但是不知道您的名字,所以”
丽贝卡的话语让埃托奥一阵心烦意乱,埃托奥之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开始讲起了他来到餐厅的目的。
众人虽然诧异于埃托奥所讲的事物,但出于对埃托奥“洛泰尔大人”的绝对信任,他们还是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了埃托奥的话,开始准备了起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埃托奥的担心是多余的,怀特的房中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变,那股未知的能量波动也慢慢消失了。
埃托奥松了口气,就在他想要离开那栋屋子,彻底摆脱丽贝卡这些饶时候,丽贝卡却将埃托奥单独叫住了,同时递给他一样东西。
“埃托奥大人,虽然洛泰尔大人已经不在了,我们也没有期望您能继承他的意志,
但是如果您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还请尽管吩咐,我们将堵上自己的性命来履行自己曾经的誓言。”
丽贝卡这句话的时候,丝毫不像是之前那个大声吆喝的中年妇女,反而像是一位忠诚于自己的主人,许下一生诺言的战士。
那个一直没有话的年长妇女也是一般,她们的眼睛里在那一刻都有火花在绽放!
东西已经被埃托奥藏在一个被他布下了重重机关的秘格当中,还被他布下了反感应法阵,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
“父亲”
两行泪水从埃托奥的脸庞划过,化为泪珠掉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