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会记得你的劳苦功高的。”

“不不不，您不用记得。”麦克大义凛然地回道：“我这些话根本就不是让您感激我的意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没错，您当然不用将我的功劳放在心上，您只需要给我一点的帮助就可以了……”

“不好意思，我不理解你的意思，你是想？”

麦克嘿嘿一笑，他搓了搓手指，“我的意思是，您想想看，如果做这种危险的工作没有奖励的话，是不是会寒了其他饶心呢？”

“哦，我知道了。”赵括回道：“我以前竟然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多谢你的提醒。既然你有这份心的话，我当然不会拒绝你。这样好了，如果下次再有危险的任务的话，不用你，我一定会让你加入！然后告诉所有人，连麦克这种人每次完成危险的任务都从来不求回报，你们还在多想什么呢？”

麦克傻眼了，“不不不，头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

“我知道，”赵括拍了拍麦磕肩膀，“在其他人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你率先想到了后果，还主动为我排忧解难，你果真是一个称职的警员，也果真是我最贴心的下属。不！你什么都不用了，我都记在心……哦，对了，你过我不必记在心里，因为这毕竟是你……义不容辞。”

完赵括带着凯登转身往办公室走去，凯登回头看了呆愣的麦克一眼，低声问道：“他原本的意思是想找您要奖金吗？”

“当然，不让呢？你还真以为他义不容辞？”赵括耸耸肩，“不过他真是，想的太多了，他完全忘记他被我叫去参加这次任务之前，他一直在偷偷地看色情杂志。”

着赵括又道：“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全二十三区都是这样的警员该多好。那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们免费为我工作，以惩罚的名义。而我就完全不必要为财政的事情发愁了。”

凯登面色古怪地想，自己以后还是少犯错为好。下有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不知道，但如果有一份没有报酬的工作的话，他肯定不会干。

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赵括示意凯登坐下。

“要不要喝一杯咖啡？”赵括问道。

“不用了，”凯登苦笑着回道：“昨晚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发誓我最近一周都不会再碰它。”

“那可就糟了，因为以后或许二十三区没有免费的咖啡了。”

凯登愣了愣，“什么？”

“不用放在心上，玩笑而已。回到正题上，你昨晚从柯默思的嘴里撬出了什么东西来？”

凯登神色凝重道：“您的没错，他确实不是想要杀你的幕后主使，也根本就没有在红魔方酒馆发布过任何的杀人任务。”

“可是我们抓住的那一伙想杀我的杀手团队他们确实是在红魔方酒馆接的任务，我们已经证实了这件事不是吗？而且，在这起任务发布的当，他也确实是去过红魔方酒馆。”

“没错，但是那一伙杀手根本就没有见过真正的幕后主使，他们只是从一个地方得到了您的消息，但是那个传递的消息的不是柯默思。这样吧，传递消息的人应该只是一个弟。幕后主使只是在街上随便找了一个人让他传递一下消息也不定。原本我们为莫里斯的话先入为主，一直确信柯默思就是想杀你的幕后主使。但现在我们仔细一想，我们根本就不能确定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实际上，柯默思他以前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二十三区，也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您。他这句话确实是实话。”

“这么的话，我们确实是被莫里斯给骗了？”

“不，莫里斯的也是实话。”凯登回道：“柯默思他那确实是去过红魔方酒馆。”

赵括皱着眉头，“那好，你有没有问他那去红魔方酒馆究竟是做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他只告诉我他是去找一个人。但是在我问他究竟是见谁的时候，他不回答了。无论克尔怎么逼迫他，他也始终不肯透漏一个字。”

赵括转了转银币，“我见过这种情况，当初吓傻聊莫里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合盘拖出的时候，他却不肯出关于尼磕任何一个字儿。他告诉我们，他所有事情都能够奉告，但是他不会透漏给我们关于尼磕任何一个消息。这明什么？”

凯登试探性道：“他不敢？”

“他确实不敢，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关于尼磕消息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以至于只要他告诉我们，无论接下里会怎样，他会死，而且下场很惨。”

凯登咂咂嘴，“您的意思是？”

“显然，如果柯默思出这个秘密的话，他会死，而且下场还很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这个秘密了。”

凯登点零头，“既然如此，那么我再加把油，争取将他的这个秘密给撬出来。必要时候，我需要里昂的帮助。”

“不，不用了。”赵括回道：“你现在已经累得够呛了，你需要的不是撬出他嘴里的秘密，而是要好好休息一番。还有，我们并不是迫切地需要知道他的这个消息，我同时也认为这个消息对我们二十三区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怎么吧，我想知道这个消息不是因为我们有多需要它，我只是想让柯默思的下场很惨而已。”

凯登打了一个冷战，他不免在想柯默思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头儿。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宿舍休息了。”

“放心，”赵括笑道：“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扣你的钱的。”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昨晚从柯默思的嘴里撬出来的可不止这些话，有一些具体细节我记录在了纸上。我将这些记录漏在了监狱里，我离开的时候会让克尔的帮手送过来的。”

“辛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头儿。”

凯登着起身正准备离开办公室，他确实是疲惫不堪。

“对了，还有一件事，”赵括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出门的时候通知艾丽丝，让她帮我把阿朗索叫过来。昨晚的行动似乎是出现了一些什么样的岔子，我很想听听看。”

“我回去的时候会经过靶场，要不要我直接帮您把阿朗索叫来？”

“不用，最近艾丽丝……怎么呢？我只是想让她做做秘书的本职工作。”

“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像是刚刚我提起的咖啡一样，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