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勤眯眼道:“此人不是她杀的。镇长难道不知道吗,凌愈回来了,人也可能是他杀的。那小羽衣阵本来就是用来对付他的。”
嘶——
镇长倒吸一口凉气,吓得醒木都掉了,颤颤巍巍道:“你说什么,凌愈,凌愈他,他回来了……”
现在凶手突然变成了两个人,李峤没有证据证明红欢杀了人,也就是说叶勤的包庇罪也定不下来。再者,镇长一听到凌愈二字就心绞痛,挥手道:“你回去吧,此事以后再议。”
李瑜在他身旁问道:“你还坚持那个混混是红欢所杀吗?”
“我从没肯定过杀人者是红欢,”李峤望着叶勤离去的背影,突然意识到此人虽古板强硬,却是个狠角色。
还在深思中,突然有人抱住了他的左手臂,李峤转过头去,只见镇长一幅惨兮兮地贴着他,整个人丧里丧气的,哀求道:“你不是凌愈的故人吗,能不能求他离开湘陵镇,别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李峤道:“你知道我是他哪门子的故人吗?”
镇长摇头。
“仇人。”
李峤下意识吐出这两个字,真是奇了怪了,他对凌愈的恨意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减弱,反而有了愈积愈强的趋势,他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老王也被找到了,他被人捆住吊在双生柳木中,一醒过来就奋力挣扎,路过的人还以为树成精了,听他叫唤才发现是个人。
“那娘们偷袭俺,”
老王在树上被吊了一晚上,愤愤道:“俺要跟她单挑!”
李峤安慰他道:“好男不和女斗,老王你就忍忍吧,况且,就算你要去跟人家单挑也得知道她人在哪儿。”
老王并未气馁,反而道:“你一定有办法能找到她的。”
他还真是了解自己,李峤的确有办法找出红欢,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找到了红欢也不一定能知晓杀人凶手是谁。李峤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个轮廓,但他不知道前因,也没有证据,于是道:“明日我去调查下那个混混,看他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得罪什么人。”
毕竟答应了镇长要把杀人凶手给揪出来,李峤夜间画了一张人物关系图分析,焦头烂额时拿起黑鞭跑到院中练功。
无名功法的前四式李峤算是都体验过了,只剩下这第五式跟最后一式。二者的难度其实差不多,画地为牢只比第六式多了两个字——涅槃。
李峤扶额,这一招练不得练不得,难不成是要让他去再死一遍吗?
他得先放一放无名功法,可以考虑下学轻功的事,不然以后英雄救美还得爬柱子,太糗了。
练了半天鞭子,李峤已经能顺手地抽人了。突然,他鼻子嗅到一阵焦味,以为哪里着火了,连鞭子都顾不上就往味道来源处冲。
狂奔到后院,哪有什么地方着火了,不过是一人蹲在角落烧纸钱罢了。
“李兄弟?”
此人是彭有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