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葛天感到五脏六腑都有些震动,气血一阵翻涌,却没有太大的损伤。
一招!
三十窍的葛天居然一招都没有撑过,还被那新晋弟子从背后击败,简直是不忍直视,真为吾辈之耻!
场下一时间嘘声遍起,东林渡则是来到擂台旁,面无表情。
葛天很快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衫上的泥土,扶正头上的发髻,怒目直视擂台上的东林渡,咬牙切齿,一甩袍袖就想离去。
“且慢!”东林渡身形一动,神行游龙步直接爆发,化作一道残影落在葛天身前:“愿赌服输。”
“你这是偷袭!算不得数!”葛天满脸的不服,却学那些街头腌臜之人耍起了赖皮。
“脸不要了?
众师兄师姐亲眼所见,这南岭峰执法弟子葛天亲设赌擂,落败后拒不认账,按宗门法令当做何判?”东林渡哪里会跟他理论那么许多,他败落之事,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逃。
“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没品,真是羞与为伍!”
“按宗内法令,赌擂是为解决私人恩怨所设,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提前告知于众,第二种是签赌擂契约,很明显,这种情况是属于前一种,我等亲眼目睹二人比擂全程。”一人自人群中走出,长相儒雅,话语不急不缓,却令一众弟子纷纷点头。
“梁飞羽执事,修为百窍,目前任执法堂执事,估计今年就会任执法堂长老之职。”
“当真是青年才俊,言辞处事稳妥。”
众人见儒雅青年走出,顿时大定。
“葛天,既然输了,就要服输,不然宗内长老若知晓,定不会留没有担当之人在宗内的,这后果你心中清楚。”梁飞羽劝说之中也带着严厉之词,他不可能存在袒护之举,宗内大考即将来临,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葛天双手握拳,满脸愤恨,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东林渡,终是气不过,一字一顿的道:“咱们再比一场,若是我还是输了,两年月供双手奉上!”
“哦,此人怕是上头了……”
“这新晋弟子可是真够强的,才开了十几窍吧!”
“是啊是啊,其根骨还弱,并没有到二十岁,掌门之徒果然天资不凡!”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东林渡冷冷的看着葛天道:“可以,既然有执法堂执事在此作证,葛兄还是记得把脸皮戴上,别放在裤裆里头,丢人!”
“你说什么!”葛天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跳起来就要动手。
“放肆!此处有擂台,你二人可上擂比试!”梁飞羽周身气势刹那绽放,百窍威压席卷四周。
东林渡感受到了一阵凉风拂面,一翻身上了擂台,向着葛天勾了勾食指:“你过来啊!”
“你找死!”葛天见此更是怒火中烧,刹那间三十大窍直接绽开,身形壮硕了不少,没有急于发起攻击。
看的出来,这次他是全力以赴,没有任何轻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