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开车！”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背影，闻着因大脚油门而充分燃烧过后的汽车尾气。

王玉柱一吸鼻子，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老板，你没事吧？”

李凡从兜里掏出一包随身携带的纸巾，递了过去。

“李师傅，还是你待我好。”

王玉柱接过纸巾一扭鼻子，张开双手就想给李凡一个拥抱以示感谢。

回想之前几次，已经有心理阴影的李凡那还能让对方如愿，紧着步伐往后倒退了几步。

“那什么王老板，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先去店里？估计这时候已经排起长龙了吧。”

…………

赶到同治街。

一下出租车的李凡跟王玉柱瞬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呆了。

熙熙攘攘的步行街道上，放眼望去皆是人头攒动、挨肩擦背。

“王老板，李师傅，你怎么才来呀！”

顶着个大肚子的钱进在保安的帮助下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正拿帕子一边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冲两人招呼。

李凡两人走了过去，指了指街内的人山人海……

“钱经理，这是？”

李凡身躯都开始有些颤抖。

这汇聚的怕是得有上万人了吧？

话说你钱经理人肥不说胆儿也挺肥的呀，许可申请了嘛，你就敢举办大型活动？

不就怕发生什么踩踏事故事后被主管部门追责？

钱经理一抹脑门上的冷汗，大声嚷道：“你们店赶紧店开门吧，人流再怎么汇集下去，我怕整条同治街都快吃不消呀。”

王玉柱呆呆望着眼前如潮水般的人流，呢喃着：“钱经理，这到底来了多少人啊？”

“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

鼎沸的人声，不用的吼的根本就听不见对方说话声。

王玉柱猛地一个激灵，扯开嗓门大声吼道：“我问！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钱进也跟着扯开嗓门。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你老王是不是背着我老钱偷偷打小广告了？”

“什么？小什么？你说大声一点！”

“小！广（黄）！告（号）！”

王玉柱身形猛地一顿，冷汗阵阵。

难道我前段时间为招引顾客，在网络上用的那些下流手段都被对方掌握了？

不应该丫，我做的挺谨慎的，剩余的那些号不都被我……

“喂！你发什么愣呀！”

钱进用肩膀抵了抵王玉柱，掏出手机。

“老王，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我估计你那店开业也不行了，七千人已经是美食街饱和运转的状态，现在我估摸里面起码已经达到一万人。再这样下去的话……”

报警？

听了这话，王玉柱还未所有反应，李凡猛地一颤，第一个就站了出来。

“钱经理，我可以。”李凡表情严肃。

开什么玩笑，之前进派出所他就有些心惊胆颤了，生怕对派出所里的各位火眼金睛看出点什么来。好不容易熬了出来，你现在又让我再跟官方的人打交道？是怕我暴露的不够快，解剖的不够及时么。

钱进、王玉柱双双看了过去。

“我是说，我觉得以我的烧烤速度，应该可以吃下这一万名顾客。再不济，不是还有几十家同行帮衬么？”

“可是……”钱经理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