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听见他这么,有点大出所料,有些佩服,看看被白云城杀掉的几个同伴,又面色转寒,舞了两下剑,道:“佩服,但是你杀我兄弟,我们不能不报仇,来吧!一决生死。”
罢,一拍马,直朝白云城而来,手中长剑上散着摄人寒光,一剑刺来,化成数道剑影,剑上力道十足,只要被刺到一剑,只怕立刻就要身死。
另一边,那使枪的汉子也一枪搠来,他没有多少花招,只是一杆丈二长枪在他手上用来,却是异常沉稳,好像那一枪,一定就能刺中一般。
白云城也不着急,驱马行动起来,立刻逃出二人前后夹击,二人急追,倒是变为左右相斗。他身形本高,却矫健灵活,马上的功夫尤其好,时而藏在马腹处,又时而骑在马背上,有时又高高跃起,如苍鹰般落下攻击。
街上三马并行,杂沓马蹄声阵阵,直惊起檐下燕子,枝上黄郦,将桥下春水里的游鱼也被惊的四散。
墨昙心与左飞跟在三人后面,看着三人斗技,他们只觉白云城洒脱异常,一手快剑以快斗快压的那使剑的汉子手忙脚乱,另一手用剑鞘又处处巧占先机,把那拿枪的汉子也止住。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与白云城相斗的两人却是浑然不觉,只觉这人武功也不是如何厉害,自己两人与他并行多时,只要再过片刻,此人气力一衰,必定败亡。
正想着,突然白云城坐骑超过了他们一头,而且还用嘴去咬那使枪之饶快马,那使枪之人座下马匹不稳,差点翻下马去,不由的恼怒非常,一枪向那老马肚侧刺去。
他这一招,触了白云城逆鳞,放下一剑鞘荡开他手中刺来的长枪,长剑扫过那人手腕,只闻一声惨叫,那人抱着手落到河中,白云城一剑断了他手上经脉,只怕他这一生右手已再握不住武器了。
使剑那人一见又是一人受伤,手下攻势更急,心中暗自恼怒,如果自己刚才攻势再绵密几分,只怕这人没功夫去伤自己兄弟了。
他还没有发现自己与白云城两人剑武功的差距。
“受死吧!”使剑这人忽然虎吼一声,一把剑舞的快极,闪的人眼花,至少追在后边的左飞看不出来其中巧妙。
“这人要死了。“墨昙心话音刚落,白云城的剑已穿透一片剑网,带出一道血花。
左飞顿时乍舌,他一向射箭,这么精彩的马战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是这种剑术较量,不禁看了墨昙心一眼,对这个自己的搭档更是佩服。
白云城奔波数里,原来也就是给店家还个赊欠,这时,才是要专心解山庄之围。杀了最后一人,白云城停下马来,等墨昙心两人赶过来,笑道:“这事,你们太平捕也管吗?”
“我只看见他们围攻你,你是出于无奈杀了他们而已。如果你司空山庄的事,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就是入山庄调查司空老庄主的事,江湖上的传言想必你也听了。”墨昙心淡淡道。
他们本来还愁怎么进去司空山庄,如果有这个人作为引荐,不是更容易吗?而且此人武功不差,有他在,也是一份助力。
“哈哈哈,太平道的捕快果然和其他地方的酒囊饭袋不一样,行,这龙岐川的大车,且让我这无名之辈挡一挡。”白云城哈哈大笑道。
笑罢,一骑入了这江湖的深潭。
白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