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给人“良商”的感觉，李竞对他的话还是有所保留。

但欧宝就全盘相信了，他发现欧宝对他的好感度不断上升，这让李竞不知不觉操起了亲爹的心——亲闺女，外面的男人可不能轻易相信。

看着欧宝整个人都快要扒到桌子上去看他写字了，李竞恨不得把她拽下来。要真是亲闺女，啪啪两掌打过去让她懂得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哦……”欧宝终于把屁股退回到椅面上。

关衷永把彩纸递给服务员，并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针N7试剂交给服务员，“这是奖品。”

“好的。”

服务员双眼都亮了，她每天都见到许许多多不同的奖励品，但直接用试剂来做奖励的，他还是第一个，而且出手就是传说中的N7。

服务员将彩纸贴上，把N7试剂交给老板娘，老板娘终于把目光从李竞的后背转向了关衷永。

李竞看了一下黑板上张贴的任务，大部分都是组团打怪，那些基本不能算什么任务，只是发布组团信息，无外乎上天揽月，下海抓鳖，并没有预设什么奖励品。

不过也有几个价值比较高的，当然，关衷永的任务一贴出来，其他任务就显得逊色了。

后面的几个任务李竞没能看到，都被走过来看的人头给挡住了。

只有欧宝兴冲冲挤过去看，关衷永对那些任务丝毫不感兴趣，连看都不看一眼，“每天发布任务，无外乎也就那些，没有什么新意。”

“你平时不打猎么？”

“会打，但我还是比较热衷靠修炼来改变基因，试剂只是辅助。再说，目前靠科技的话，最高也只能去到……”关衷永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李竞也不为难他，反正他并不是太感兴趣。

但关衷永竟然说了出来：“……N9级。”

“N9？！”李竞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目前的科技水平竟然已经突破到N9了，认知一次次被刷新。

先前传言N5已经特别厉害了，都能御剑飞行了，只是灵器造不出来，没有灵气值的剑根本飞不起来。现在居然被告知N9试剂都制造出来了，这些万恶的资本家，独享了多少资源。

“去年就已经研究出来了，只不过面临同样一个问题，无法量产。”

“天价也是卖，为什么不可以公开出售，我对这种做法并不认同。你们总是说无法量产，但其实这只是你们的一个借口。欧宝信你，我可不信。”

关衷永哑了哑，没错，无法量产只是一个官方的说法。以武力控制民众才是资本的表达。

谁站在武力的金字塔上，谁就能坐拥各种资源。

“有些事情，确实没有这么简单。其中的各种势力争斗我就不好说了，但技术层面上，可以告诉你一点，N9药剂虽然去年就已经发明了，但是……”关衷永慎重又慎重：“SN1一直卡着，我们无法激发更多的基因片段。差不多一年了，毫无进展。”

说这话的时候关衷永的脸色很沉，很疲累，心里像是压了许多话，不吐不爽，说出来又不合道理。很多内情，不是想说就可以说的。

李竞点点头，有点明白关衷永为什么要让出百分之三的股份给他了，目前能激发的基因片段就那么多，难得李竞的基因能带来惊喜，自然就想在他身上试试突破口了。

有一点关衷永没有说出来，但李竞却猜到了，资本目前最高突破只能去到N9，在突破N9之前，必须死死咬住N9的机密，为他们的地位和权力设防。

两人都没有继续往下说什么，欧宝突然从人群里钻出脑袋来：

“李竞、李竞、李竞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