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昕湖自然想不到自己在前面打生打死,名义上自己弟的弟则已经开始去用他的前途作为赌注去赌一些无聊的事情,不知要是裴昕湖得知此事会如何去想。
不过话就算这件事裴昕湖知道了也只能一笑了之,春秋年间还有人为了一杯酒赌下局势的,这都算什么事?再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就跟现在武鸿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赢一样!
“也可。”鲁肃思虑一番确定自己确实不能确定裴昕湖从什么时候会转守为攻,于是抱着先将亚托克斯弄过来帮自己两人解决政务,至于其他的事情随他去吧,反正按照亚托克斯一贯的心性,到时候这种浪费时间,但是又没困难的任务,横竖都需要落到他身上。
看吧,这些文臣每一个是省油的灯,鲁肃也是抱着空手套白狼的想法去的。
对于裴昕湖,鲁肃之前搜集情报的时候,特意研究了一番,最后只能无语望苍,妥妥的赵武灵王,遇上武鸿这角色,可能能逞一时之凶,但是时间一长,绝对是变数横生,再加上武将出身不善文事,有些时候宁折不弯,鲁肃已经看到裴昕湖的失败了。
“既然如此我赌这次裴昕湖兵败界桥,掠食者全军覆没。”亚托克斯冰冷的道。
“这怎么可能?”闾晔和鲁肃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出一抹难以置信。
“没什么不可能的。”亚托克斯摇了摇头道。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之后,亚托克斯总结出一个大致规律,这个世界的局势就像他在打某些游戏,他这个人物就是在控制剧情的快慢,剧情的变化,他可以阻止某些事情生,可以不断的撬动某些大势,但是当某些历史事件被触之后,他如果不进行强力干涉。历史就会向着他已知的方向滑去,这种已知指的是结局的已知,过程的相似。
这种感觉有点像他打曹操传一样,比如典韦必死的宛城之战,只要他不去触典韦必死的剧情,其实典韦是可以活下的,但是如果你只是将典韦拖到半路上。必死剧情就会追过来找上典韦,大势就是典韦死了,但是只要让典韦走到某个区域,这种剧情就会彻底失效。
现在亚托克斯已经勉强总结出一些强力干涉的方式,不过很不幸,幽州和冀州他的干涉力度不大。虽晚了几个月,不过最后还是落到了界桥上,看到这个地名,亚托克斯就不看好裴昕湖了。
“就算裴昕湖兵败,也不可能败到没有反击之力的程度。”闾晔快的在脑海里对比了一下双方形势之后开口道。
“呵呵,裴昕湖最大的麻烦不是袁本初,是闾幽州啊!”亚托克斯幽幽地道。
两人皆是无言。以他们的眼力自然不会漏过这一点,裴昕湖和闾虞之间必须有一个失败者,而以裴昕湖的强硬,闾虞失败只有死路一条,之后裴昕湖也就注定会败在借闾虞声望的武涛手上。
“所以如果裴昕湖失去了掠食者只是一个麻烦的话,那么在失去掠食者愤怒的时候被闾虞继续不知所谓的撩拨,那就没办法了,我的提议是将闾虞弄去长安。你们有什么建议,顺带着我打算让太史慈去远程救援一下裴昕湖,至少不能真的将掠食者损失掉。”亚托克斯弯着指节敲打着桌面问道。
“子诏书都没有用处,幽州牧不会自找没趣的,就算使到幽州也会托病不出,长安是一个泥坑。”鲁肃摇了摇头道。
“我们怎么也是救了他一命。”闾晔阴笑着道,完全不在意对方和他同为宗室。“裴昕湖别人拉不住,我想主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到时候不管其他直接强行送去长安就行了,至于在长安会多少坏话!哼哼哼。我不觉得会比杀了他影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