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带着甄宓离开的时候,亚托克斯掩着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振奋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此事终了,诸事既定,我也该回转泰山了,冀州我再也不想来了。”
“子仲,我们回泰山!”亚托克斯迈出房门大声地道。
“好!”糜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之前在张氏亲来的时候,糜竺就明白冀州事了,虽在糜竺看来亚托克斯有时候不太靠谱,但是能力他还是非常认可的。
坐上马车,亚托克斯默默地思索着整个冀州的事件,最后确定并没有太多的漏洞,剩下的比拼的就是武家还有闾丘的硬实力了,到时候到底是谁压倒谁,就不是像现在这样了,而是实打实的用武力话,只有闾丘胜利才能有资格启用甄家这枚棋子。
“子仲,之前的我是不是看起来有些病态。”亚托克斯穿着一袭白色锦袍,毫无风度的靠在马车车厢上闭目养神。
“阿托若是喜欢甄宓的话,大可不必如此,以子川的身份上门提亲,甄家不大可能会拒绝。”糜竺没有直接亚托克斯病态,只是让亚托克斯直接去迎娶甄宓。
“不适合,娶来也只能作为花瓶。”亚托克斯苦笑着道,“她的神态和我记忆中的一个人太像了,异常的神似。”
“花瓶?”糜竺不解的重复。
“就算我娶了她,也只是作为另一个饶寄托,没有必要,以后若非必要不要让我来冀州了。”亚托克斯缓缓地睁开双眼道,“将一个女缺成另一个人非我所愿。”
亚托克斯双眼的冰冷让糜竺都感觉到一种刺痛,他基本已经明白了亚托克斯为什么会见到甄宓失态了。
“军师,南皮南城门已关!”赵云拨马回转,在马车外轻声道。
“哦,沮公与看来是发现我了,算了,我出去见他一面,形势不妙记得按照我来的时候的那样。”亚托克斯一听赵云的话,原本苦涩的神情一整,面上带着一抹嘲弄,沮授你配合的还真好啊。
“沮公何在,出来一见。”亚托克斯走出马车,站在车辕上望着城门的方向道。
“虎牢一别,一年未见,再见之时不想当初的少年已然名满下,挫败百万黄巾,不知亚托克斯可愿在渤海住?”亚托克斯话音刚落,原本封锁的城门就让开一条道,只见沮公与一脸笑意的看着亚托克斯。
“的确是一年未见。”亚托克斯随性的跳下马车,未带任何随从朝着沮授走去,“不知沮公有何见教?”
眼见亚托克斯朝着自己走过来,沮授也微笑着相迎,南皮城已经封锁,单凭亚托克斯带的这些人根本不可能冲出去,就算是那皇甫胜,在整编部队的围攻下也只有饮恨当场。
“阿托既然来了,那么不来见见我这个主人可不是宾客应该做的事情。”沮授朗笑着道,亚托克斯聪慧他相信,能在一月之内扫平百万黄巾的人物,智力肯定不低,而且短短一年将破落泰山治理到堪比冀州魏郡一般的繁华,这等人才放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称一句能,可惜毕竟还是少年,年少轻狂的个性没有办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