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等过了年还要离开家玩儿吗?”陆惜秋问她。
杨梦欢抬头看着他那模样,有些扭捏的点头,小声笑道:“要的。”
“嗯!”陆惜秋点头,然后勾起嘴角。
二人心中似乎都闪过了什么奇怪的念头
然后他们一同去了城门口等待着,唐玦与东方炻不想引人注意便就先行离开了,让陆惜秋他们临行前去上次的客栈找他们。然后过了一阵后韩延瓒便率领着大军来了,对于他们这么快便能够将阳苴咩城给解决了也是有些惊讶,当然除了有些惊叹的表情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韩延瓒先让人去处理城中的事物,然后告诉陆惜秋他们,他们现在就可以回到军营之中去跟人核对,然后李瑾烨和杨惠山立刻就可以走了!
陆惜秋他们听到可以回去了,自然心中欢喜的紧,什么也不管了立刻就回到了军营中去,李瑾烨杨惠山在登记之后,将身上的盔甲战马兵戈一一归还,换回了平时浪荡江湖的布衣劲装。
其他人自然也换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然后大家便一同离开了军营,他们在这云南实在是逗留了够久,再加上此间事了他们也不愿和这些麻烦陌生的朝廷事物再多有什么交集了!加上韩延瓒以及一干将士对他们的态度,便是真的不想在这军营多呆下去了他们便就是马上离开了军营,去了昨晚上陆惜秋、暮染、陈亮、杨梦欢四人歇脚过得客栈,打算休息一晚明日就走!
是夜,万籁俱静时分,盛檐独自一人爬上了客栈屋顶一脸郁闷的望着夜空。
只瞧他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这是他今天才刚刚收到的,也已经开封了,书信与信封被他一同拿着捏的皱巴巴的。他已经看了好几遍了,表情也是一脸的不悦和心烦,也不知这书信之中是何内容让他居然可以如此的生气和不爽。
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之后,盛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怒从心起、心狠的一咬牙,直接快速的将那书信撕了个粉碎,将碎片揉成一团,然后朝着空中抛洒而去,碎纸片随着风飘荡着。
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那飞扬的碎纸片,咬牙道:“我们哪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有一阵微风拂面,不知何人已有一人站在了他身旁。
东方炻见他那满面愁容,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得事情,好奇顿从心起,摇着折扇轻轻一笑便问道:“看来你有心事。”
“盟主!?”盛檐听见这声音一阵惊恐、慌忙起身,行了个礼。
月光洒下,东方炻看着他瞬间红了的面颊,顿时想起来他患了心厥,瞬间有些不好意思然后盛檐低头朝他行礼的时候由于这夜色太暗让他在抬脚的时候踩空了些,于是下意识的惊叫一声差点滑下去,他赶忙两步上前让他不必行礼然后同他坐下,后抱歉说道:“抱歉,我忘了你身体不适!”
盛檐习惯性的抬起手臂捂着自己心口处,苦笑着:“没没事!”
身为一个众多江湖子弟的长辈,东方炻也是拍了拍盛檐肩膀,用很长辈式的语气冲他问道:“盛檐,身在江湖你也是在天下间行了多年,并无几人知你名姓,而你不知几年前乡试科考的一个解元之位竟能让堂堂朝廷将军如此敬重我记得惜秋说过你从小的时候就随母亲居于蜀中,你们几个小时候上着一个学堂、也经常一同作伴玩耍,后来你母亲去世后你便成了陆家养子!按理说,你是最早成为陆家养子的,底子看似也比那四个人简单很多,但是为何偏偏我觉得你有些有些,”
东方炻微微语塞,停顿了些许,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形容。
盛檐很懂东方炻想表达什么,意思就是想说明面看上去他是个简单的人,但其实暗地里或许自己的秘密其实是最多的!
而一切的真相便是,东方炻想的没错,的确就是这样!
他闭上眼,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想通过逃避这些将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断掉,但是现实给我的感觉是,无论怎么故意的躲藏,偏偏总能让你不偏不倚的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