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这正转身坐着低着头分毫不敢看花月:“姑娘还是手一些礼节,我乃是得过的君王,并不是姑娘!”
花月觉得他这么官气,更是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嘻嘻的玉手钩在他肩上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扶在他的后背上弄得他浑身麻酥酥的似乎要沉浸其中,又忍不住提醒自己,花月在他耳边轻吐哈气风情万种的说:“你是君王,所以自然有我这种妖精使出浑身解数,勾得你魂不守舍、欲罢不能,从此君王不早朝。”
三月此时此刻,只是觉得是非善恶,都对他没有太大意义,连清心咒都对它没有什么用了!但是秉着良心,他也快顶不住了!
于是又如抽中二风一般死命的从床上起来,总是也逃脱不了花月的玉手,可能是因为武力值的差距,三月只能向前一跪,然后向后一倾直接又摔又跪的,从床上滑下去!
花月只是笑意盈盈的对三月挑了一下眉:“长洵,就喜欢你这副不解风情的样子!”
三月终于逃脱这个魔女的掌控了,心里忍不住也松了一口气,自觉要逃出狼口,心情愉悦很是潇洒地向花月行了个拱手礼:“我说不如何?是因为你只是一个虚假的梦像,不是她,更不是我心中的她!”
花月此刻站在他面前,身上穿着一个肤色的吊带裙,露出可爱的膝盖,圆润的脚趾:“长洵哥哥,春宵一梦值千金!你何必考虑这么多?”
“她虽然有些厚颜无耻,是和世上的人大多都不一样,她江湖客中风流无双,我是跟她相处时间不长,但是知道她志在高山,志在流水,汇天地自在、集蓬莱仙气于一身……”
花月直接用枕头丢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摆摆手说支起一条腿,侧躺在床上:“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高山流水遇知音?她是一个餐风饮露的女神仙。”天爷呀,是谁给他这样的错觉?花月觉得入梦一晚真的是呜呼哀哉!这是木头吗?三月觉得这梦貌似有点真。
三月连忙拿着剑正色:“繄洞庭兮流斯护,舟楫逝兮仙不还,移形素兮蓬莱山,歍钦伤宫仙不还。花月在我眼里就是个女神仙,你是什么鬼魅魍魉一边去?”
花月了这话,顿时拄着脑袋的手抖了一个秃噜,真是不知羞愧好还是调戏好,只好说道:“要不你看看你给我摆一个知识,好让我的高冷形象在你的心中回光返照一下!”
三月听到这话,果然动了,花月笑得媚眼如丝:“小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三月非常慎重地来到他面前,然后起身给花月盖好被子,花月一口仙气吹起被子,又飘了下去!三月更加谨慎地把被子铺在花月面前。三月手上拿着为红色的帷幔将它迅速的放在手上,然后隔着帷幔用力一推花月,兴许是没料到这一出花月立刻被他推到了被上,三月小心翼翼地捏起两个被角然后一拉一扯,花月没缓过神来一个被卷就做好了!
三月向花月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就走。
“三月,不,长洵你家餐风饮露,栉风沐雨的女神仙这个样子啊!”花月气急败坏的说。
三月忽然脚步一顿,花月忍不住心下一喜暗道原来他这个小哥哥,喜欢泼辣货:“快把我放开,否则老娘让你好看!”
三月转过头,郑重的说:“餐风饮露,念饮!姑娘,不必客气!”
三月面带笑容合上的门缝里还透着花月尖叫和床上疯狂滚打的声音:“长洵,老娘今天跟你结了死仇!我要折磨死你……”
三月忽然睁眼这是一家比较普通的客栈,好歹这是一个上等房间,只是他的身上什么东西这么沉?三月不知昨夜做的噩梦是真是假,不过只要醒了心底总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觉得是女色狼从口里逃生了:“真是不该!”他刚睁开眼缝。
“不该什么?”只觉得是从上面传来的声音,然后看见一张熟悉的俏脸,三月心中又是咯噔一下,然后平复了一下心境说:“姑娘,虽然我们一见如故,我也知道你不知礼法,但是这坐在男人身上,确实不可!此乃是男女大防。”
花月忽然从床桌上拿起一只碗,将里面的汤水一饮而尽然后俯身向前撬开三月的唇。一种苦涩无比的味道,突如其来,不过三月对面前这一切也有些了解了。
花月想起他在梦中做的事便觉得咬牙切齿冷声说:“我与你素昧平生,花你的钱总是要照顾你的!”
三月老被美人这么压着,没有淫邪之念,但是也压力山大,听她这么客气,而疏离的话,骤然回神:“多谢姑娘照顾,承蒙姑娘这些日子照顾,待我回到国都定不会如此委屈姑娘一尽地主之谊。”
花月点点头:“我要吃鱼,烤鱼!”
三月连忙说:“不如姑娘起身,我这就去买。”
花月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以三月上腹部位起身:“食古不化,不解风情。我可不想为了点臭钱就给个闷葫芦做打手,听说你擅长舞剑,下次起浪时,我想看到你跳个剑舞!”然后,拿着手中的扇子,一甩衣袖,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间。
三月呆呆的摸着自己的唇自言自语道:“这大概是我们第三次接吻了,是不是应该私定终身了?”这么想着耳根子突然滚烫起来,他不自在地摸了摸,然后抿起了唇!
花月出门时还有些生气,抓着扇子刷的打开然后一些非同寻常的火辣辣的香辣的令人眷恋的鱼肉香飘来:“何以解忧,唯有鱼肉!”她转身就卖进了餐厅,摇着折扇点了一桌子的鱼肉!溟海有各式各样的三文鱼,尤其是刚捞上来一做,鲜香无比,本来三文鱼就是味道鲜嫩融汇了船家的绝学味道更是与众不同、别出心裁、独予性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