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平白无故就去抄他吴自嗄家,总得找个借口吧”萧承志有些为难地道。
段立果张嘴便道:“要什么借口,就咱们接到举报,有人举报他逗比侯贪赃枉法,所以咱们要抄家”
萧承志回到椅子上坐下,思索了一会儿,道:“万一逗比侯他不让抄,跟咱们来硬的怎么办”
段立果立刻道:“太子爷,您现在可是代皇上总揽朝纲,您直接下令从巡防营调一万人过来,他吴自啜敢阻挠调查,您正好以此为借口下令巡防营把他吴自嗄逗比卫就地铲除”
萧承志眼睛一亮,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他吴自嗄逗比卫再厉害,也才五百人,难道还能胜得了一万巡防营
“他逗比侯的银子藏在哪里我们怎么知道,到时候什么都抄不出来怎么办”萧承志又想到一个难处,又是问道。
段立果越越得意,只见他眉毛一扬,继续道“这个简单,到时候咱们安排个人,带一百万两官银进去,到时候就这是抄出来的,让他吴自嗨百口莫辩”
“贪污一百万两官银,都够砍头了”段立果补充道。
这一顿打,竟然让段立果想出这么一个周密的诡计出来,倒让萧承志有些意外。
萧承志命下人将段立果放了下来,道“就按你的办,这事要是办成了,我给你记首功。”
事不宜迟,萧承志立刻写了一道手谕,命人去巡防营调人。
又从国库中取出一百万两官银,一切准备就绪,萧承志便耻高气扬地朝吴自嗄王府井而去。
吴自嗄王府井大门紧闭,萧承志直接下令,用攻城巨木将门撞开。
“轰……”
吴自嗄漆金大门被撞得粉碎。
一声巨响,把吴自嗳人吓了一跳。
“谁特么又来拆我大门!”吴自嗨怒骂一声,走到院子中,却见萧承志带着一帮人耀武扬威地站在院子之郑
吴自嗤声一句:“老子没找你麻烦,你还找上门来了!”
“逗比侯,有人举报你贪墨官银,我特来查证!”萧承志见吴自嗨走了出来,便大声道。
我靠,这特么用老子的招数来对付老子啊!
吴自嗨问道:“谁举报的,你指出来让我瞧瞧!”
“是我举报的,逗比侯你贪墨官银,其罪当诛!”萧承志早有准备,只见从他身后站出一人,大声道。
吴自嗨定睛一看,只觉得面熟,又想不起此人是谁!
“这人名叫刘思远,礼部詹事。”冉文博走到吴自嗨身旁,声道。
“他跟我有仇?”吴自嗨问道。
冉文博道:“当初你逮谁抄谁的时候,他的家被你抄过,后来交了一笔银子,被免于处罚,官复原职!”
“你你,抄过哪些人你都记不得了,你是做了多少恶,造了多少孽?”冉文博一完,吴英俊便嘲讽道。
“礼部詹事,四品芝麻官,我堂堂侯爵,记不住也这些阿猫阿狗也正常!”吴自嗨尴尬地笑了笑,道。
回应吴自嗄,依然是吴英俊那标准的白眼。
“你竟然敢来抄我的家,你的太子卫队前不久还被我的逗比卫打得落花流水,这么快就忘了?”吴自嗨没有理会吴英俊,转头对着萧承志道。
“我这次是来办公事的,不是来跟你群殴的!”萧承志面色掠过一丝难看,随即义正言辞道。
“那我不让你抄,你能奈我何?”吴自嗬。
“不让抄?”听到这话,萧承志脸上漏出一丝狡诈。
完,双手一拍,只见吴自嗄王府井外,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一万巡防营不知从什么地方,鱼贯而出,将王府井团团围住。
吴自嗨一愣,没想到这萧承志竟然出动巡防营!
只听萧承志大喊一声:“谁敢阻挠本太子执行公务,格杀勿论!”
“是!”一万兵士齐声高喊。
声音整齐划一、雄浑有力,应答完毕,这些兵士,持枪的将长枪重重地撞击在盾牌之上,持弓的弯弓搭箭,兵器碰撞发出的沉闷声,直接将簇的气氛烘托得像战场一般。
萧承志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巡防营,甚为满意,又转过头,挑衅一般地看着吴自嗨。
“不让抄?有种你就试试!”萧承志道。
吴自嗨那经受得了这种挑衅,袖子一挽便要上前教训萧承志,冉文博大惊,赶忙上前一把抱住吴自嗨。
冉文博声对着吴自嗨道:“老大,太子是有备而来,你若是动手,正中他下怀,他肯定会趁机把咱们的逗比卫全给灭掉!”
这三千逗比卫可是自己精心培养的嫡系部队,若是就这么折在了这里,那可就亏大发了,吴自嗨想了想,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吴自嗨心中不停地安慰自己:就这孙子嚣张一回,回头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再报仇也不迟!
“你要抄家,让你抄便是,本侯爷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还怕你抄家?”吴自嗨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
萧承志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名侍卫,那侍卫对着他微微点头。
“给我搜!”萧承志转过身,大喊一声。
随着萧承志一声令下,他身后几百名侍卫便一哄而上,朝吴自嗄府内冲去。
萧承志的这帮太子卫队,都被吴自嗄逗比卫欺负过,此刻有如此机会,一个个趁机报复,一边搜,一边砸,片刻之间,吴自嗄王府井便被砸得一片狼藉。
吴自嗨还在强忍,蛮牛却忍不住了,抓住一个正在举起花瓶砸的士兵。
“你要干什么”蛮牛莽声喝道。
“不把花瓶砸了,我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藏官银?”没想到那士兵还挺横的,大嘴一咧,叫嚣道。
蛮牛反驳道:“这花瓶又没你高,你就不能伸头进去看么?”
那士兵自知理亏,回头看了一眼萧承志,却见萧承志没有责备的意思,立刻又来哩气。
“爷抄家历来就是这么抄的!”这士兵大声嚷道。
蛮牛被这句话给气得,拳头捏得咯咯做想。
就在这时,只听吴自嗨在后面冷冷地道:“给我打死他!”
蛮牛听到这话,立刻一拳砸向那士兵的面门,那士兵脸都被打得凹陷了进去,当场一命呜呼。
哪知萧承志这厮见自己的手下被蛮牛给打死,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笑意,他就是要激怒吴自嗨,才好把吴自嗄羽翼剪除。
萧承志一声令下:“大胆蛮牛,目无王法,阻挠搜查,来人啊,给我拿下蛮牛!”
立刻有几百名巡防营冲了进来,要捉拿蛮牛。
吴自嗨这边的逗比卫一团怒火早就按捺不住了,也是一拥而出,和冲进来的巡防营对峙起来。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
“住手!”就在这时,只听门外有人大喊。
萧承志眉头一皱,心里暗道:那个不长眼的敢来坏我的好事!
回头一看,却是户部尚书席函央英韶等四部尚书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萧承志气势汹汹找上门,冉文博就预感不妙,于是偷偷安排人去请这四人,四个尚书现在打定主意要抱吴自嗄这根大腿,一听到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
时机正好,四部尚书来得正是时候。
“见过太子!”四个尚书对着太子一拱手,齐声道:
萧承志只哼了一声,便无视他们。
“巡防营统领何在?”兵部尚书聂英韶见太子不搭理他,转身便喝道。
萧承志身后的人堆中,一个穿武将服饰的将官走了出来。
“末将在!”这人抱拳道。
这武将名叫温鹏程,乃是巡防营的统领。
“巡防营职责是守护国都安全,怎么能参与这等搜家拿饶事!”聂英韶狠狠地瞪了一眼温鹏程道。
“太子有令,属下不敢不从!”温鹏程一愣,面色顿显为难,道。
聂英韶质问道:“你带出巡防营一半兵力,此刻若是有人进攻殿城,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属下知错了!”温鹏程面色又是一红,低声道。
萧承志见聂英韶上来就问罪巡防营,这不是当众打他脸么?
萧承志质立刻质问道:“聂尚书,本太子总揽国政,只不过动用一下巡防营,你就来兴师问罪,你可将本太子放在眼里?”
“回禀太子,不是下官兴师问罪,实在是巡防营职责重大,不可擅用啊!”聂英韶回过头,面色一缓,抱拳道。
萧承志道:“哼,逗比侯目无王法,他的逗比卫野蛮骄横,我不带巡防营过来,如何治得了逗比侯!”
“不知逗比侯所犯何罪,要劳太子您亲自搜查!”四个尚书微微一愣,聂英韶便上前问道。
萧承志道:“有人举报逗比侯贪墨官银,本太子特来查证!”
户部尚书席函央上前道:“逗比侯家财万贯,花都花不完,岂会贪墨官银,我看这其中定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