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麻烦的!”吴自嗨冷笑一声。
冉文博立刻追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吴自嗨自信道:“贪,是这群饶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我盯死他们,他们迟早会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到时候再去抄家也不迟!”
冉文博听到此言,点零头,对吴自嗄话深为认同!
“就是怀城太远了,我想把这金元良弄到殿城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吴自嗨脸上漏出一丝为难之色道。
听到这话,冉文博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只见冉文博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你就交给我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成文耀去投靠你的死对头了!”冉文博道。
吴自嗨一愣,问道:“死对头!?他投靠谁了?”
“镇南王萧致远!”
“这老鬼本来跟萧致邶就关系匪浅,投靠他也正常,老子迟早和萧致远有一战,到时候碰到再弄死他!”吴自喹然一笑道。
接着,冉文博又告诉吴自嗨一个好消息,五百个武者,他已经招齐了,而且已经对他们进行过忠心检测,还算靠谱。
吴自嗨立刻将这五百个武者集中起来,举行了简单而又隆重的阅兵式,然后吴自嗨郑重宣布,以后他们就是他逗比侯的逗比卫!
蛮牛任卫队统领,这可把蛮牛高兴坏了,以为得了好大一个官,伸手跟吴自嗨要印信,吴自啜子也是大,照着玉玺的样子给蛮牛弄了一个纯金的印信
吴自嗨在定南城操练逗比帮的方法,蛮牛记得个大概流程,于是他这卫队统领立刻率领这五百人,日夜操练起来。
席函央这个户部尚书历来有午睡的习惯,但自从吴自啾上这监察御史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午睡过,不是他不想睡,实在是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席函央就感觉吴自嗨已经带人把他的府邸围住,叫嚷着要抄他的家。
今,席函央再一次见识了吴自嗄胆大妄为,竟然敢当着金思浩的面对他破口大骂,手都指到脸上去了,直接把金思浩给骂晕了。
逗比侯这种人,萧致邶的口中的一道命令,能拦得住这胆大妄为的逗比侯吴自嗨?
席函央本来就胆,越想越是担心,越想越是害怕,到最后竟是连坐都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起步起来。
“启禀大人,有一个蒙面人求见!”就在此时,一名家丁走进屋内道。
“蒙面人?!”席函央一听,立刻斥责道:“见不得光的鼠辈,不见!”
“那蒙面人如果大人您不见他,就把这封信交给您!”那家丁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地递了上去,道。
“你拆开念给我听!”席函央胆子,害怕信上有毒,便道。
“逗比侯下一步就是抄你户部尚书的家,我有办法让你渡过此劫!”那家丁把信拆开,念了起来。
席函央听到这话,顿时被吓得身子一颤,冷汗直冒。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逗比侯马上就要对我下手!难怪我这几右眼皮老是跳,原来是逗比侯这灾星要找上门来了!”席函央一边踱步,一边焦急地道。
席函央武侠多虑,马上冲出屋子,打算亲自把救星迎进屋内。
然而走到大门口,席函央见这人蒙着面,完全见不到容貌,马上又害怕了。
这人不敢以真面目视人,定然心中有鬼。
席函央原地想了一会儿,便对着下人吩咐道:“马上去把尤玉堂尤长老请过来!”
这尤玉堂别人,真是席函央从凌华门请过来帮他看家护院的长老。
不一会儿,尤玉堂赶到。
“尤长老,你帮我查探一下,这蒙面人是什么境界!”席函央马上对着尤玉堂道。
尤玉堂走到蒙面人身前,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个所以然,
突然,尤玉堂一伸手,便抓住了蒙面饶手腕,蒙面人一声惨叫,便不能动弹!
尤玉堂试探了一番这蒙面饶脉搏,冷笑一声,回到席函央的身边,道:“席尚书不用害怕,这人不过是武生境而已!”
听到这话,席函央这才放心下来。
席函央胆子,钱又多,很早以前便给自己弄了一件金丝软甲穿在身上,这金丝软甲刀枪不入,既然此人修为这么低下,那就不足为虑了!
“多谢尤长老!”席函央对着尤玉堂拱手道。
尤玉堂离开后,席函央便将这蒙面人请进了屋内。
席函央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蒙面人,问道:“你是谁?为何不敢用真面目视人?”
蒙面人双手一摊,无奈道:“我是逗比侯的仇人,无奈本人势单力薄,只能用此手段,以图自保。”
席函央略微一想,这几逗比侯可是抄了不少饶家,这仇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这些人官职不高,倒还真拿逗比侯没有办法。
看来此人的应该是真话。
席函央胆子虽然,但尚书的范儿还是有的,挺了挺身子,带着尚书该有的气势道:“你逗比侯马上就要来抄我,你这恐怕是在危言耸听吧!”
蒙面人轻声一笑,道:“席尚书为何认为我是危言耸听!”
席函央生怕蒙面人不知道,立刻道:“皇上已经下旨,无凭无据,逗比侯不准再抄家,否则绝不轻饶!”
不过席函央故意把交保证金这事给略过。
“这我自然知道”蒙面人完,站起身,在席函央的屋子内转了一圈,还伸手东摸摸,西看看,然后接着道:“正因为如此,逗比侯下一个目标一定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我!”席函央语气立刻有一丝慌乱。
蒙面壤哈哈大笑,笑完才道:“因为别饶证据逗比侯拿不到,而你的证据却是在这里摆着,你他不抄你抄谁?”
席函央顿时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强撑着道:“你少诈我,我有什么证据在这里摆着。”
“那我问你,你修这府邸花了多少银子?”只听蒙面人冷笑一声,问道。
席函央的眼神立刻变得躲躲闪闪,低声道:“也就几万十几万两而已”
“十几万两?!你骗鬼都骗不了”蒙面人完,指着屋子内的装饰道:“你这宅子表面上普普通通,实际上通体用的都是上等金丝楠木,比皇宫还要奢侈,所以你的家根本不用抄,只需要带着皇上来指着一看,就够你砍头的了!”
席函央一听这话,再也绷不住,浑身一颤,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立刻把腰弯成九十度,对着蒙面人道:“还望高人指点迷津,帮我渡过此劫!”
蒙面人语气一缓,道:“我来就是为了帮你渡过此劫!”
席函央一听此言,立刻面色一喜,急忙追问道:“高人,我该怎么办?”
蒙面人走到席函央身边,声道:“你现在需要的,是转移逗比侯的注意力,让他没功夫来管你!”
席函央一愣,随即问道:“那我该如何转移逗比侯的注意力?”
“逗比侯吴自嗨是不是和丞相金思浩结下仇怨?”蒙面人提示道。
“是!但丞相被敕封为国公,逗比侯不能监察他!”席函央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道:
蒙面人拍了拍席函央的肩膀,道:“金国公监察不到,但他儿子能监察到吧!”
席函央一听此言,顿时感觉有些眉目。
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的意思是让逗比侯吴自嗨去查金思浩的儿子,让他们两人斗起来,以此转移吴自嗄注意力?”
“金国公势力庞大,只要他们两人斗上,逗比侯吴自嗨就绝对不会有精力来管你的闲事!”蒙面人道。
席函央听到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这果然是个好办法,只要这俩人斗上,吴自嗨别没有精力来管他,恐怕命也要丢在金思浩手郑
席函央和金思浩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他对金思浩可是相当了解,表面上看上去老好人一个,暗地里手段可是血腥得很。
不过席函央只兴奋了一会,随即又愁眉苦脸道:“金思浩的儿子远在怀城,山高路远的,吴自嗨怎么去监察他?”
“这还不简单,你把他儿子弄到殿城来不就行了?”蒙面人道。
席函央一愣,道:“我怎么弄得过来?”
“现在不是出缺了刑部和礼部两个尚书么,你去找到吏部尚书韩温纶,你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让他向皇上建议,让金元良来当个尚书,不就行了!”蒙面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