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晁俊宝带着一丝警惕的语气问道。
吴自嗨一整衣襟,站起身来,义正词严地道:“晁俊宝你身为吏部右侍郎,竟然公然卖官,贪赃枉法,今日我要将你捉拿归案!”
“你有什么证据?”晁俊宝问道。同时心里也在盘算,他给冉文博的承诺书,他老爹应该已经替他全收回来了!
吴自嗨从怀中一摸,又是掏出一张纸来,赫然又是一张晁俊宝的承诺书,上面还有晁俊宝的手印!
吴自嗨果然还是留了一手,没有把所有的承诺书都交出去。
此刻晁俊宝也是悔恨不已,当初应该听他爹的,好好检查一下承诺书是不是全部收回来。
不过悔之晚矣!
“晁俊宝公然卖官,目无王法,给我拿下!”吴自嗨一声令下,蛮牛便要上前,准备拿人
晁俊宝身后的侯飞驰立刻站在晁俊宝的身前,大声喝到:“谁敢?”
侯飞驰真气释放,一股强大的威压铺面而来,真气之精纯,令吴自嗨也有几分骇然!
吴自嗨全力释放真气,才勉力站稳身形,冷笑一声,道:“晁俊宝证据确凿,本御史是在代表朝廷执行公务,你有几个脑袋,敢跟朝廷作对?”
侯飞驰立刻有些犯难了,他虽然拦得住吴自嗨,但这可就跟朝廷作对,晁俊宝已经证据确凿,吴自嗨拿不下,可以直接去请禁卫军前来捉拿,到时候又怎么办?
晁俊宝也是意识到了这点,侯飞驰只能拦得住吴自嗨一时,为今之计只有赶快通知他父亲,让他父亲赶紧活动活动。
“你赶紧回府!”晁俊宝对着侯飞驰一声喝到。
侯飞驰立刻听懂了晁俊宝的意思,一个翻身,直接从二楼跳下,朝晁府狂奔而去。
晁俊宝短暂的慌神之后,也是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吴自嗨手中的承诺书,心中又是踏实不少。
这吴自嗨手中只有一张他的承诺书,数额是十万两,也就是吴自嗨只坐实了他受贿十万两,受贿这点银子,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他父亲在朝中活动活动,顶多只是丢官。
有他父亲在,休息几年,东山再起,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想通这些,晁俊宝立刻不再害怕,反而是坐了下来,道:“不就是十万两银子么,我让你抓回去便是,一个月后,我还在这酒楼喝酒!”
“不过到时候逗比侯你可就要心了,千万别被你打不过的人上门找茬,丢了性命!”道最后,晁俊宝反而出言威胁道。
看到晁俊宝有恃无恐的样子,吴自嗨也是有些诧异,对着冉文博道:“受贿十万两会受什么处罚?”
“最多就是丢官,被判流刑!”冉文博低声道。
流刑就是流放,对于晁俊宝这种人来,估计在外面找个地方“流”上一段时间,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殿城恐怕也没人知道。
听到冉文博的话,晁俊宝张狂地笑了起来,笑完,对着吴自嗨道:“你倒是来抓我啊,本大爷还没在牢房里呆过呢,就当是体验生活了!”
“受贿多少银子才会被判死刑?”吴自嗨又是问道。
“五十万两!”冉文博道。
“可惜啊,可惜啊,你当初应该多留几张我的承诺书,或许还能凑足五十万两!”晁俊宝继续嚣张地道。
吴自嗨冷哼一声,道:“这有何难!”
完,便走到柜台那里,拿起一支毛笔,走到晁俊宝面前,当着他的面,在那承诺书的“十”字的前面,写了一个“五”字
晁俊宝受贿十万两的承诺书,一下子就变成了五十万两!
别晁俊宝傻眼了,就连冉文博、吴英俊和蛮牛也傻眼了,吴自嗨竟然公然栽赃陷害!
吴自嗨拿着承诺书在晁俊宝的面前晃了晃,道:“你受贿的银子又岂止五十万两,本侯爷便宜你了,只给你算五十万两”
晁俊宝大怒,道:“你竟然敢公然栽赃陷害本官,我一定要告到皇上那里去,让皇上砍了你的头!”
吴自嗨冷笑一声,道:“还特么想见皇上,你做梦吧”
晁俊宝心中一沉,感觉大事不妙!
就在此时,只听吴自嗨大声道:“犯人晁俊宝,公然卖官,受贿五十万两,本官现在判斩立决!”
听道此言,晁俊宝大惊,立刻大喊道:“吴自嗨!你有什么资格判我斩立决?”
吴自嗨哪里理会晁俊宝,对着蛮牛道:“行刑!”
蛮牛操起一把钢刀,对着晁俊宝一刀便砍了过去,晁俊宝立刻人头落地,一双眼睛还不甘地看着吴自嗨!
凌华门内,掌门尚惊鸿盘膝而坐,六国会武,他受了重伤,现在还没有痊愈。
辛季同面色不快,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尚惊鸿长长吐出一口气,随着这一口气吐出,尚惊鸿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见尚惊鸿疗伤完毕,辛季同道:“掌门,逗比侯那子也太狂妄了,竟然当着我的面诛杀叶锐意,完全不把我凌华门放在眼里!”
“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尚惊鸿依然眯着眼睛,淡淡道。
辛季同有些不相信这话是尚惊鸿出来的,看了尚惊鸿半响,这才道:“掌门,你怕了吴自嗨这子?”
“不是我怕吴自嗨,而是叶锐意该死!”尚惊鸿道。
辛季同面色一怔,道:“他可是你的座下大弟子!”
“正因为如此,他才非死不可!”尚惊鸿道:“叶锐意当了别饶棋子,还浑然不知,这种人,如何能将我凌华门发扬光大,但他偏偏心胸还狭隘,我若是不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他必生叛心,如今吴自嗨杀了他,反倒帮我一个大忙!”
辛季同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叶锐意确实难堪大任,但吴自嗨始终没把我凌华门放在眼里,我咽不下这口气。”
尚惊鸿睁开眼睛,面色凝重,道:“吴自嗨此人不简单,你不可妄动!”
辛季同心里不服气,吴自嗨不过是武士三层,有什么不简单的,不过嘴上却是什么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