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想错,这就是白鸦给你我看到。我说你卡暗道这个东西一定会相信。”信看到穆尧的那个表情就知道穆尧是绝对相信了他所说的。
因为这个血书的内容就事在恐高这太师的一些罪行的。
“这份血书的来源你当真的查过吗?真的如同白鸦她说话的那样吗?”穆尧从穆尧的手上接过了这份看上去有些沉甸甸的血书,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额内容,果然就想信所说的那样,的确是写了一些对于太师所作所为的一些控告。
“查了,但是没有查到。”信说道。
“没有查到?为何这么说,既然是和白鸦有关的话,那就顺着她的身世曲查。”穆尧不解。
“因为根据白鸦所说额情况,这个东西是当时她去见她父亲最后一面的时候,她父亲给她的,因为是秘密给她的,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也没有人看见,我们自然是查找不到这个血书的来源的。”信说道。
穆尧想了想,也对。按照这个说话也说的过去。
“不过,穆尧,我有一点没有想明白,那就是为什么白鸦不拿着这一份血书,去找人帮忙呢?”信问答道。
穆尧将手中这份沉甸甸的血书收了起来,淡漠地对信说道:“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白鸦拿不出证据,没有直接的证据,是没有人敢愿意前去冒这样的风险的。谁不想活的好好的?谁活得好好的又要去蹚这样一趟浑水?”
听到木要哦这么说,信明白地点了点头。毕竟,人性微凉。
“将这个东西收好,别掉了。这毕竟是人家的一个念想。”穆尧将血书整理好了之后,便将血书有递给了信的手上。
“嗯,我明白。”信当然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他连忙将手中的血书包好,又放回到他的内层口袋内,“穆尧,你觉得白鸦可以吗?”
穆尧听到信这么所,他不免又回想起了刚刚他见到白鸦时的印象,他总算是知道了白鸦身上的感觉是什么感觉了。就是一种看透所有事情之后的淡定,似乎是任何的事情都不会影响到她什么。
难怪会给人的印象这么深刻了,原来是已经经历来了这么多的事情。
穆尧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先就这样吧,既然不是太师的人,那我们先培养着吧。不过,这还不又可能是暗羽门的人吗?毕竟,现在太师和暗羽门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们还不知道。等一切豆豆调查清楚了之后,再让白鸦接触一些重要的事情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