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穆尧在着急,其他暗藏在太子府的探子门呀同样的着急。
他们也同样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太子府的风声和么紧,让他们什么也探查不到,而且他们有些手中的探子竟然还被人盯上了。什么消息也传不出来,他们什么消息也得不到。
这活脱脱的让一堆人着急死了,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他们这样一出面,不就暴露了吗?所以,他们最后也只能是等待则太子府的风头过去,在查一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了。
穆尧还没有开始调查,就被信叫了过去。想着自己嘴角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于是,穆尧便也去往了信那边了。
因为嘴角的伤,再加上因为关系已经是挑明了,所以最近曲楼年盯着他盯着的紧,只要是他一待在王府当中,穆尧必然就要跟在他的身边。穆尧要是不过去,那就是曲楼年亲自过来找他。
他们势必是在一起的,那个黏糊劲儿,穆尧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但是他又拒绝不了。他要是拒绝了,那么曲楼年肯定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
就是因为这样,穆尧才一直都没有去行风楼,想着裴竹现在已经是大好了,信也可以正常的处理事情了。他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便一直都没有去。信那边也一直都没有传什么消息给他。
这一次,还是这一段时间,信第一次给他传消息,看样子还挺着急的,于是,穆尧在确定曲楼年今日要被皇帝留在皇宫中吃完饭才回来之后。他便换上一身便装,潇潇洒洒地出了门。
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了,但是穆尧对于去往的路程还是相当熟悉的。街道上来来往往地都是过往的行人。
七月初,街旁的矮丛中,零零散散地来着洁白的不知名的白花,散发着清雅的幽香。穆尧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悠哉悠哉地闲逛了。不知不自觉距离丞相府被抄已经过去了一年了。
养父的下落已经是没有什么头绪,陷害丞相府的幕后之人也没有什么线索。反倒是,让他找到了之前他亲身父母死亡的蹊跷。疑团越来越多,穆尧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他该派去打听的人也没有一个消息。
他相信他养父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但他养父却不肯出现,反而是告诉他安好的消息。告诉他安好的消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而且上次的信里面又写着让他防备太师,防备太师什么呢?要防备也应该是曲楼年防备。
想到这里,穆尧不由地又有些忧虑起来。一定有什么东西他忽略了,按照现在的思路找他肯定是找不到的。
穆尧边走边想,心中所忧虑的,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脸上反而是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
不知不觉,他便来到了行风楼。而信早就已经在行风楼等候穆尧多时了。在大堂里的信一看到穆尧的身影,便马上对穆尧试了一个眼神,上他上去单独谈一谈。穆尧点了点头,然后便上楼去了。
“信,出什么事情了?”穆尧刚刚坐下,信便进来了,穆尧看着信问道。
“我还想问你,太子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的消息接收不到,太子府的消息也传不出来?”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