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姜逍却已起了,这古代的冬天对他来说太难熬了,有时候姜逍甚至还庆幸没在晚上被冻死和被那火盆烧死
“砰”姜逍让下人带路到顾御门前,抬起就是一脚
正当顾御从梦里惊醒一脸懵逼的时候,姜逍这货把那脸皮给丢了干净
“起床,做饭去”看着姜逍那语气,那动作,那表情,顾御都想抽出床旁的宝剑给他来一个透心凉,别问我为什么顾御知道这个词,姜逍干的
顾御抽了抽嘴角,深吸一口气“姜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
“寅时吧”
“我是二皇子,渝王,开府了的!你见过那个开府了的皇子这个时辰便起了!”顾御越说越激动
“有何不同?”
“听着,我是开府皇子!府衙!府衙懂吗!这么早你扰我清眠?谁会这个时候去办公?”
“我不说了吗,做饭,我饿了”
“你饿了找下人啊”
“我故意,啊不是,我找不到下人”姜逍正经道
“那门外那两人是谁?”
“额....好吧我承认,我忘记你住哪了,天又黑,我看不清,所以叫下人带路”
“那你来我这干嘛!”顾御越来越激动了,眼前这人实在太那什么了
“我不说了吗,饿了!”
“姜子闲!你成心的吧!”
姜逍名言:我睡不着,别人也别想睡!
日上三竿,顾御正处理事物,可他抬了笔又放下,似乎心绪不宁
“咋了?吧唧吧唧”
“你,你把那碗给我放下!”顾御一拍桌子
“我吃饭碍着你了吗?你批你的,我吃我的”姜逍抬着碗,盯着顾御
“你一早说你饿我也不说什么了,这才几个时辰,你又饿了?”
“行行行,不吃了,我先去看我师父”姜逍起来随意擦了擦嘴“宫里吃晚膳前你在宫城门口等我”
“快去快去,见你就心烦”
出了渝王府后姜逍慢吞吞的前往司徒府,并不是他不想快速赶路,实在是因为只来过一次京城的他,分不清城南渝王府和城东司徒府在哪,所以只好边打听边赶路
“到了啊,司徒府”姜逍看着朴素的司徒府,喃喃道
叩了叩门,开门的是一个正在扫地的下人,“这位公子,所为何事?”
“劳烦通报一声,就说小子姜逍,拜见司徒公”
“你,你是姜逍公子?”下人似乎有些喜悦
“正是”
“公子稍等!”下人扔了扫帚,奔向府里姜逍等了一会儿,那下人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公子,司徒公请您进去!”
“你怎么如此匆忙?还有,你怎会认识我?我以前来过时未曾见过你”
下人缓了一下,欣喜道“公子,您是不知,前几日司徒公不知所为何事大发雷霆,摔坏了许多他一直珍藏的东西,可是司徒公却没有摔坏一个像似尿壶的瓷器!甚至看着尿壶还欣喜无比,小人好奇,便寻机会问了问司徒公,司徒公说,这是姜逍做的,今日司徒公又似发了火,正好公子前来,并告知了小人名字,小人受司徒公照顾,不忍司徒公伤身,见公子做的东西能让司徒公高兴,故做出如此举动”
姜逍本来眼眶含泪,可听到尿壶二字时,嘴角疯狂抽搐,舍了下人后,进入府邸
“弟子,拜见师父!”一进门,姜逍便跪拜道
“子闲!快快起来,让为师看看!”司徒卫戚听到下人通报时,便已经望眼欲穿了,此时更是快步上前
“师父!”
无论姜逍在外面多么的冷静坚毅,此时看着面前这位与父亲相差不过四五岁,却年过花甲的老人,再也控制不住双眼的热泪
“徒儿不孝!”姜逍再次拜到
“快些起来!地上凉!”卫戚眼中湿润,他誉满天下,收徒何止数十人,姜逍认识的,也不过数人,虽姜逍不是关门弟子,却是他最喜爱的弟子
“为师观你面色苍白,可是染病了?”
“多谢师父挂念,前些日子染上了风寒,不过徒儿身体还算硬朗,并无大碍!”
“好好好!在外面切记照顾自己身体!”
“谨遵师父嘱咐!”
“快些坐下,饮口茶,暖暖身子!”
二人饮茶闲聊许久,姜逍便说道“师父,徒儿给您那喝水的壶子您别让那些个下人看见”
“怎么,你送与为师的东西,为师还不能显摆了?”卫戚笑道
“不是,那些人没有品位,总以为那是个尿壶,据我所知,外面那个新来的可都是第十六个了!而且那些人在您身边久了,说话方式和语气都比我还有文化,导致我气都没地撒”姜逍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