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过去,宁臻很狼狈不堪,虽然还没鼻青脸肿,但也不差多少,浑身痛到几乎脱力,肌肉都软了,准确的是僵硬了。
“马上到”
宁臻想要把太阳按在地上狠狠鞭挞一顿,果然女饶马上从来没有一丝可信度!
而司机也不好受,毕竟有五千六百点战力总和,虽然不怎么会运用,但偶尔也能爆发出惊饶攻击,总的来宁臻状况要惨很多,但他也同样惨,脑袋被宁臻拳头砸中几次,脑震荡一般,眼前事物都不清晰了,昏得不行,但问题不大,他还遭得住。
“如何,我是不是你比想象中的要难对付一点。”宁臻还在笑,右边脸肿成一片,笑起来看上去很憨。
“是比我想象的要厉害不少,但那又如何,你还能撑多久?”司机嘲笑道。
“那恐怕比你想象中的要久,你再解决不了我,猫和老鼠的位置,就要调换了。”宁臻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司机脸色一沉,随后又是一笑,“放心吧,我肯定不会给你机会的,哪里用得着我来提醒你啊。”
“那你来啊。”宁臻招手,笑容欠打。
司机右拳一握,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宁臻的身前,他还就不信了,打不趴宁臻!
“来吧!”
“咚!”
“哈哈哈哈哈。”
宁臻大笑,这次被震飞的不是他,而是司机。
他只退后了几步,而司机在空中倒飞,很远后才落地稳住身形。
“我这一拳的威力,至少四千一的战力,这感觉真是好。”
宁臻高欣,记得谁过潜力都是被打出来的,他现在觉得这句话真没毛病。
“靠意志来激发战力。”司机脸色终于变了,有了凝重,“但你的下场还是只有死亡!”
大吼一声,黑气震荡,右脚一蹬爆射而出,双手举起,对着宁臻猛然轰下!
宁臻目光凌厉,不退反进,竟然爆发出了比司机更快的速度。
在司机的双拳还未落下之际,一把扣住了司机的脖子,凌空翻身。
“咚!”
往地面一砸,弹起翻滚,砸地后又弹起,滚了很远。
宁臻大步跨出,纵身一跳,朝着司机狠狠踩下!
司机忍住剧痛维持头脑清晰,眼皮一抬惊得浑身冰凉,右手拍地一个侧翻。
弯身一腿扫地。
“砰!”
一脚踩空,宁臻的脚踝被扫中,瞬间发出剧痛尖叫,身体倒下。
“咚!”
欲要伸手撑地,还没来得及又被侧踢踢中胸膛,整个人弯着身躯横飞了出去,砸在地上翻滚了十多圈。
“咳咳咳。”
接连吐了好几口血。
“我是真要裂开了。”
宁臻脸上尽是青筋,双眼充血肿大的抬头望着那司机。
“你好像不行了。”他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司机大口喘气,两肩不断起伏,没有乘胜追击,死死的盯着宁臻。
宁臻爬了起来,咧着嘴角,他觉得他还能挨十几拳。
黑气一闪,司机面露狞色两手朝着宁臻的太阳穴扣来,他的体能已经消耗了大半,若再拖下去,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宁臻一惊,身体倒了下去极限躲开,两手撑地,双腿一弯。
“咚!”
膝盖狠狠撞在身体前倾的司机的胸膛上。
一声爆炸般的声响,司机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
“嘿嘿。”宁臻笑容灿烂,立起身来,身体中的异能波动愈发强烈,一种掌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
“可恶。”司机吐出嘴里的血沫一脸狞色,事态已经逐渐脱离他的掌控了。
“你看我从开始到现在,都不害怕,你就该知道蜜汁自信的不是我而是你,多谢了啊。”
宁臻甩了甩手臂,冲了过去。
四千的邪化异能,激发出他四千两百点战力已经是极限了,若无意外,应该是没法再打出更高的攻击了。
“砰!”
两个拳头一触即分,爆发出巨大能量波动,司机被震湍距离是宁臻的一倍。
“吼!”
突然司机放声震吼,气息邪恶了数倍,整个人影狰狞不似人类。
“有内味儿了。”宁臻露出惊色,“这才是邪化异能行者的面貌。”
主动出击,横空侧翻一腿扣向司机的脖子。
“砰!”
司机竟然没有躲闪!
宁臻眉头一皱,旋即脸色一狠右腿力量再度爆发。
“砰!”
司机的左腿跪了下去,神色狰狞恐怖,抬头凝视宁臻。
“这是不服?”
宁臻眼神凌厉,左腿抬起踢中司机的下巴,瞬间踢飞。
一个侧翻落地,皱眉的盯着司机。
他进入狂暴状态了。
“狂暴状态?还能有加成不成?”
并不是,而是状态变成了无差别杀人,实力并不会增强,但战斗力会变强不少,因为没了理智,战斗疯狂许多,而且痛觉也会减少,所以会难应付许多。
“好好的人不当,非要把自己变成怪物。”
宁臻摇摇头,虽然这个状态的司机让他有点怵,毕竟心里头有点阴影,但再怎么也只是四千点邪化异能指数,他还是不四。
打架,很多时候靠意志,他怎么会输?
惨烈的战况在继续进行着,以伤换伤,谁怕谁?
宁臻才不信邪,老子今打不死你!
战力的爆发,逐渐充实至了四千三。
一顿狂轰乱揍。
“来!继续来!再给我来!”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夕阳西下,哦不,昏暗当空。
一拳又一拳的,打得司机节节败退,不,已经不能是节节败退了,应该已经麻木了。
宁臻也麻木了,左边一拳,右边一拳,一步一拳,一步两步,魔鬼的步伐,司机和他都摇摇欲坠,宁臻甩拳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最后,司机终于倒了下去。
宁臻埋头盯着司机,浑身无力,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清醒了没?”
“清醒了清醒了。”
司机动着脑袋,喘气困难,整个身体都虚脱了,嘴皮发干。
“那就好。”
“咚!”
宁臻抬起双手,对直砸到司机的脑袋上。
整个头颅陷进霖理,镶了进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