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工资又下调了,还有儿子的生活费。把这些除外后,我的工资已经剩的寥寥无几了。
这样的话,我实在是太紧张了!
如果,梅的分店能开起来,我可以去那帮忙,这样我最少能多出一二百块钱。这样应该是没问题。
只要这样,我想我可以撑到明年的五月份。
然后把房子租出去,贷款就不用自己掏钱了。有可能还能赚点钱。
就这么决定了,人拼才能有价值。
有了自己的想法,生活有了奔头,睡觉都是香甜的。
昨晚来例假了,今天肚子很不舒服。
今天又是周末,下午坚持干完活,直接去接儿子了。
大约七点多,到了他奶奶家。儿子在写作业。
他奶奶开始跟我算起账来,说丢了不少钱。
我一听,快气炸了。
可还不能发脾气,怕吓着儿子。
我就耐心地跟他讲道理。
开始他还在撒谎,最后,终于套出实话来了。
他拿钱去买游戏机,更可气的是,他拿着钱去买奖券。
我耐着性子给他讲道理,并夸奖他说:“只要实话,就是做错了,妈妈也不会惩罚他。”
最后儿子哭了,不知道是真正意识到错了,还是让我吓哭的。儿子出了一身汗。
我把儿子搂在怀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不过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买房子。孩子一天地长大了,他爸爸居无定所,他奶奶一天天地老了,终有一天儿子会跟我在一起的。
不管多么艰难,这房子我买定了。
儿子跟我回来,开心起来了。真羡慕孩子,事情过了,就那么无忧无虑的。
刚到公寓,收到慕枫的信息。
他是算着我的时间发的,还是正好他这个时间段有时间聊天?
他发来两首情诗:“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李清照的《凤凰台上忆吹箫》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的《蝶恋花》。
“你这是在教唆我犯错误吗?”我打趣地反问他。
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就问他诗的含义。
看来他懂得不少,也许是查书查出来的吧。
不过看他回复的那么快,查书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他把诗里的典故都说的很清楚。
意思是劝我趁年轻珍惜自己。
我问他:“你是怕我老了没人要了吗?”
他很风趣地回我:“等没人要时,咱们就成立个贵族俱乐部。我跟你做部长,让梅做秘书,咱们使唤使唤她!”
笑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回他:“你小心挨扁!”
他回了一篇的“哈哈”。
这是我与慕枫最开心的一次聊天了。没想到他幽默起来,这么与众不同。
这时候,陆林打了一下电话,我没理他。还是对白天他给梅打电话的事耿耿于怀呢。
一会儿,陆林又打了一下电话。
我不耐烦地告诉他:“我在跟小叔子聊天,套近乎呢!”
半天他才回。不知道他是忙着干活呢,还是寻找到了真相:“套你个大头鬼啊!他在上班。”
笑死我了。
最后还告诉我:“你跟小叔子聊天吧。”
他是信任我呢,还是不在乎我跟他们聊天呢?
不管他怎么想,我是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