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念晟。”
“哦哦,五年生。”
林鸠忽然诡异地笑了笑。
“你说你真是的,其他人都把吊坠藏的严严实实,还害得我把几个男人摸来摸去……”
“就你不一样,巴不得让别人注意到吊坠,不过倒是省了功夫,直接剁了手便是。”
“你们是怎么知道吊坠的作用的!”凤求启已经面如死灰,双臂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连一点痛感都没有。
“勿念晟可是我当年亲自教授过一段时间的弟子啊……若不是凤鸰的原因,我早收他为亲传了。”
四个可以通风报信的吊坠,一个的主人陷入昏迷,另一个被司马弦师徒打得怀疑人生,还有一个是内鬼。
内鬼什么的最棒了!当然,是指在潜伏在敌人阵营的内鬼。
“齐长老英明神武,潜伏敌营数载,为我宗平安立下汗马功劳。”
林鸠将那三个吊坠交于齐峰手上,嬉皮笑脸地对他深深鞠躬。
“掌门就别戏弄老朽了。”齐峰哭笑不得,感觉以后这人会不会带着宗门走上一条不归路。
那是一条名为抽风的不归路。
“来吧!我带你去找木鹛,他虽然刚刚休息没多久,但是我相信他还可以再继续接客的。”
林鸠总有把正常的话变成奇奇怪怪的话的诡异天赋。
他也不嫌弃浑身血渍的凤求启,抓着凤求启的腰杆,四肢乏力,想要一把将他抱起……
……然后发现抱不动。
“……还是老朽来吧。”
“您老请,悠着点腰。”林鸠立马松手,双眼失去光彩的凤求启摔在地上。
……
林鸠在后院找到黎木鹛的时候,他正踮着脚,人挂在水缸的边沿,把头埋在还结着冰渣子的水里。
林鸠吓了一跳,以为黎木鹛是被人谋杀了,赶忙环抱住他的腰,将他扯了出来。
他还准备预防跌倒的尴尬事件发生,但是随即发现抱住一个黎木鹛还是很轻松的。
有了这个发现,在凤求启那里失去的自信再次找了回来。
黎木鹛还一脸茫然,甩了甩头发,湿漉漉的长发拍打在林鸠的脸上。
“我靠,你干嘛呀!”林鸠被扇懵了一下,下意识道。
“我还要问你干嘛呢!”黎木鹛不爽地道,拍了拍林鸠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林鸠想起自己是来干啥的,干脆就不把黎木鹛放下来,直接扛在了肩上。
“诶诶诶你干嘛?”
黎木鹛慌乱地手足无措,但是他现在看不到林鸠的表情,不能猜出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又有重伤员啦!这次情况可比李长青那个严重多了。”林鸠语气轻松地说道,甚至还有力气晃荡几下。
“那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你等等,等会我就放你下来。”
林鸠就这么扛着黎木鹛,小跑到了前院。
他在众人奇怪的目光注视下,径直走进了黎木鹛的会诊室。
特别还在正在给那群供奉解释情况的齐峰身旁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所有人都目光都被吸引过去,齐峰受不了赶他走,他才笑脸盈盈地跑开。
等到林鸠进了房间,放下肩上的黎木鹛,发现他的小脸又跟之前一般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