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惑画出一个问号。
“嬴政呀!不如咱们去找嬴政吧!不论他是否与君王有关联,于情于理咱们也应该去关心一下被我严重惊吓到的人现在是否安好。”
发丝违魂地画出大拇指。
聊东其实并不赞同师父与上源男人有过多的接触,这不是嫉妒,因为生命性质的决然不同根本无需嫉妒,他是怕她的美艳和魂香惹麻烦,但自己现在的样子能给她的快乐实在很局限,不如随了她的意。
暂时替东儿寻到新趣兴的斋凝玉连自己都不再觉得生活单调枯燥,因为距离的关系这一回她准备乘电气列车去找人。
上次只是以百公里计的短途,所以一直搭免费的顺风车而来,现在这以千公里为基本单位的长途跋涉必须要有钱才能轻松过去。
鬼花凭借自己出众的相貌在家附近的栈店找了份迎宾的临时工作,直至一周后口袋里的钱能够支撑她到嵕北。
辞去工作准备出门的斋凝玉早早就进房睡觉,半夜里,即使酣睡都能洞察秋毫的女鬼忽然警醒,有人翻墙进院,而且是两个!
她不动声色地默默候着,两名不速之客蹑手蹑脚走进院子里,然后用不知什么东西撬开了房门。
假寐者的身后响起紊乱的心跳声、呼吸声和一阵唏唏嗉嗉的杂音,鬼鬼祟祟进来的两人什么东西也不翻找,居然是只顾着忙于自脱衣裤。
事不宜迟,再等片刻对方显然就只剩下一身腻肉!
一阵诡异的寒风呼地急袭!
不用开灯鬼眼也一目了然,色胆包天的两厮被毫无温度的冰凉玉掌抓住,他们无比痛苦地频繁抽搐,却哼不出半声。
各种感官因局限而急剧弱化的聊东到了这时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一见白花花的贼肉便愁思:这还没出远门呢,这么快就把采花贼给招来了,往后的日子恐怕是没法安生了。
“给本姑娘说实话……这个家是不是你们俩前阵子偷的?”
只剩小裤衩的贼人死活不吭声,呼吸和心跳直线减弱。
生前毙敌无数的鬼花瞬间意识到对方没有丝毫武功,这夺阳镇筋、隔丈毙敌的溺血汲对于普通人的凡体而言太过霸道了些。
斋凝玉善良怕死了人,而且还是身处上源的外星人,于是赶紧地收手,俩贼人烂泥般倒地。
她放声威胁:“再不说本姑娘可就不客气了!”
“是……是我……”他们终于吭声了,可没说几个字就全都昏厥过去。
面对人事不省的裸贼,斋凝玉有些为难,自己天不亮就要走了,半夜三更的总不能将人留在这里。
“东儿,这两个色蛮子咱们是不是报案处理?”
师父虽为受害者却也伤了人,根本经不住深究,聊东当即用发丝手摆出叉来否定。
他编字:报案太耽误事,戒捕肯定会问这问那地调查一番,难说还不许咱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