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口的热闹让某位过路者不由自主地踮脚伸头瞟了一眼。
稻草人中的某瘪嘴老太用很知情的口吻向身边脸冒问号的旁人道话:“这姑娘刚才被一个手持弹械的匪徒劫成了人质与五名戒捕对抗,我估计她肯定是被吓惨了,不长时间就连路都走不稳,只好摇摇晃晃地蹲这里缓气来了。”
这名女子的侧面怎会这么像自己的女主?
老太的话令他恍惚,赶紧确定性地栗愣再看一眼
脑中空白的猝惊是她!
“散开,都散开,我要进去!”
女主那痛苦的影像瞬间刻骨,犹如一个由巫婆打造的,喷涌着绝望气氛的十米大锤,狠狠地敲打在雁风的头上。
气喘吁吁的人木嘴麻舌:“月溪你怎么了?你不是在电语里说要回银关了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巷口的那些人说你被匪徒劫持做了人质!”
当来者扶身关切时,书月溪其实已熬渡过最痛苦的关隘。
做一个替人恋爱的奇遁红娘实在是有着万难,如果到了最后只是自己和聊东的一厢情愿岂不崩溃。
对视中,她忽然间冒出由长辈提前替原魂来进行一次初步验货的设想,于是首度春烟流转地替原魂摸了摸他湿冷的脸颊。
别具温柔的警告:“不好意思,刚刚你又犯规了。”
只闻视线下方发出“咔嚓”的一声脆响,手枷上锁,两人铐在了一起。
妖气卷土重来的漂亮女子掏出戒捕证,对巷子口惊愕的一众看客颇具威胁性地亮了亮。
高调驱赶:“戒捕办案!把你们刚刚拍摄的照片都删了!别跟我提什么虚伪的人权至上和新闻自由,那是不穿裤子的西蒙老鬼专门蹲在别人餐桌上拉的稀屎话,谁要是信了谁就是吃屎官马上删除现场照片离开这里!否则我将以非法记者的罪名拘捕你们!”
嘈杂只迅响了三秒,原本堵了个水泄不通的巷子口登时空无人烟。
无人围观的情话是这个样子的:“雁风,我是刑侦翼的机密诱饵,刚才正准备诱捕一条漏网之鱼,可惜一切都被你的无端介入搞砸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木已成舟,现在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做诱饵的基本条件,想不回银关都不行了。”
他被批了个措手不及,十分错愕。
这方的妖色恣意缠绕,“唉,我要怎么惩罚你这干扰办案的人才好呢!嗯就罚你亲自开车送我回银关去吧。”
能见女主的父母意味着什么雁风无需思考便知,于是此位被戴上手枷的人很是兴奋地哈哈大笑!
几只绿头苍蝇正闲适地摇摆飞舞着。
突然间,无数高速射击的水弹铺天袭来!嗡嗡存在的生命急急忙忙逃离这活似战场的危险区域。
“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红纸包腰!简直是疯了这个臭丫头怎么啥事都敢蛮做,弹械顶在脑门上也敢放刺乱蜇!她咋就一点儿都不怕死呀?”
渐达威的脸涨红如猴屁股,口水雾状喷飞,几下发力将帽子都抖了歪去。
“她自个不想活就算了,可我还想要长命百岁呢!小红纸包腰她要是真出了点无法挽回的意外,还不得连累一窝一朝的人,执掌非得把我扔进油滚滚的大锅里炸成京沽大麻花不可!”
断崖式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