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噷,既然敢给我起这样难听得要死要死的绰号就不要怕被蛰!”
刑侦翼唯一的女戒捕叉起腰,左右撒网声讨:“我发誓,谁叫我红纸包腰,谁就是胖墩墩的大黑蜂。是谁缺牙叫的我鬼头晕,谁就是肥嘟嘟的大土甲、老土甲!那位长得肥嘟嘟的老土甲你快些给我难看地把肚子拱出来!”
戒捕御的执掌竟被形容成了肚子拱起拱起,肥嘟嘟的老土甲!
明明自己也被比作胖墩墩的大黑蜂的人对自己的绰号非理智地选择性遗忘,却只顾着联想别人夸张的昆虫模样狂笑笑得茶水淋裤。
书月溪开始兜着圈圈找人
“是不是你?”
被玉手所指的浪逅嘴皮嘚嘚晃荡,“不是不是!”
“那就是你喽!”
被春葱所戳的录宁呜噜噜摇头,“不不不,不是我!”
她瞅了瞅裤子润出深颜色的人,头一偏把手放下,豹豹地低声问候:“翼长,是你吧,裤子都尿湿了!”
音爆
超音速笑!
破破的漏气声断断续续否认:“什么跟什么呀,弄错了,不是的,真的不是我!”
渐达威用茶水将打结的舌头捋顺,呵呵释道:“你说的那位长得肥嘟嘟的老土甲呀,他今天是不可能难看地把肚子拱出来了,这时候他不在御里。”
“噷算他走运!”
书月溪全然猜出了对方是谁。
灭灭的嗤笑过后,她冷脸便打一耙:“翼长,今天抓扒手这事吧,我承认动静是有那么一点点大,但你不能怨我的呀,要怪就全怪你自己。”
遇刺者惑然自戳鼻尖,“全怪我自己为什么?”
她猛刺:“还能为什么我好歹也是刑侦翼的正规编制,不给配弹械也就算了,你们居然连一副手枷都舍不得给。没办法,缺少装备的我只能寻求火力支援,提前声明一下,只要这蟊贼还没灭绝,明天我继续抓,短消息依旧啊。”
渐达威一听,浑身冬色!
心嚼:这臭丫头还玩上瘾了!明天若是再如此闹,自己堂堂一翼之长岂不成了专职为她服务的厮役!
大手一压,“打住明天咱们刑侦翼全体都要执行特殊任务,电语必须关闭,收不到任何来电和短消息,你就休息一下,别折腾了啊!”
她恍然,“哦,没有关系的,我直接找执掌,他的电语不会关机。”
渐达威登时口眼歪斜,“唉哟就算我求你了好吧,红纸包腰奶奶,鬼头晕小姐咱们刑侦翼还有很多重要的案子要去办,不能只去抓扒手啊!”
求色虚飘:“那你给我配一把单手弹械吧。”
一票否决:“不行,这坚决不行!”
盘算着是可以伸手的时候了,书月溪这才露出真实的底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请问我还是你们刑侦翼的戒捕吗要么给我配上手枷,要么我就找执掌讨要支援,翼长你帮我决定一项吧。”
“你”
欲言又止的渐达威抓了抓腮帮子,“要手枷啊行!我给你,不就是副手枷嘛,明天你真别给我和执掌惹麻烦了啊!”
山花烂漫,“谢谢翼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