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雷音飞岔:“春舒雨,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去学医的,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还祈求你别推辞。”
春舒雨听得化萌,“啥事你说。”
他严容肃语:“往后念书的时候再别敷衍,得认认真真把医术学好,千万别像过去那样一到关键时刻就用改造过的橡皮头来做选择题,要不然我很害怕的我怕我只是单纯胃疼来找你看病,结果你笑眯眯地抓起装满了各种疑难病症字条的大药瓶摇一摇,随便抽取出一张来就把我的阑尾给切了!”
“噗”
望川的屁风言论直接叫旁人忙低下头,或是喷饭,或是喷菜,一片狼藉。
今晚的桃筱荣还没从情深深雨蒙蒙的谜圈中走出来,安静得令人不习惯,反而是淑女范儿的春舒雨显得十分活跃。
吞下回味无穷的料点之后,春舒雨引声:“望川,嶂旷湳,你们两个是我见过的最铁的昆季,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班本就很奇迹,现在更是出去上大学还是在同一所院校,绝壁了。”
她偏首,“哦对了书月溪,你们三个的学校都在苍旻,好像苍旻大学与苍旻戒捕学院几乎就是两隔壁,你们随时都能互相走动,真叫人羡慕。”
嶂旷湳和望川鬼色互视一眼。
望川洪声:“这里需要纠正一下,我俩读的确实是苍旻大学,但那只是一种泛泛的称呼,仅仅代表上大学的地理位置是在苍旻,而非具体的那所苍旻大学。”
桃筱荣噌地站起来!
她不动则已,一出手便揪住望川的耳朵,胁声:“我都看见了你俩填的首项志愿是苍旻大学,分数也十拿十稳你在放什么鬼炮呀!”
嘴轰:“桃筱荣,你什么态度,太嚣张了!身为一名嫌疑人,怎能对念在同学情谊上好心宽大你的戒捕如此无礼!”
望川一反常态的呵斥不但令揪耳朵的手速然缩了回去,更叫众友群惊。
嶂旷湳直落底地抢白:“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和望川改了志愿,此地实际有三名戒捕在座!”
说着他便起身朝某人伸手讨香握,“书月溪,咱们同校同级同系,或许还会同班,现特向师妹问声好!”
介于二人平日里都话无正经,书月溪犹有不信地愣了愣。
她隐痛作想:此事倘若是真的,弄不好是他们对自己的迷恋已经到了荒唐的地步,连人生前程都押为了赌注。
望川见状弃下口斗正酣的桃筱荣,转话释疑:“咱们两昆季私下沟通之后一致决定就读苍旻戒捕学院,现如今这社会立足不易,想挣钱就更难了!咱们思来想去,唯有跟着你书帮主混才能去各大饭店白吃白喝,事后还能轻松领上至少二百东币的零花钱。”
“够血性,我喜欢!”
书月溪貌若开怀地伸手相握,两次。
陷入惶惶的烟烽身形悄然跌晃,他万万没料到自己这俩昆季为了书月溪竟然豁出身价自降级别地去伴读,论痴心,自己彻底输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