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无人绝非草志鸿的疏忽,相反是故意这样做,因为被逼无奈,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
恭维的话这些当主子的早就听腻歪了,一不小心就会演变为风一样的陈词滥调,多多反而不益善,所以西炘龙的二姨太只能被扔掉。
况且匾雅婻历来打心眼里鄙视圀玲香,一旦二姨太也平坐地言之聪慧岂能成章?就算是往德高望重平起一下也不顺理!
若是二姨太舒服了三姨太绝对就不堪。
草志鸿姓草但不是草包,还没活腻烦,他宁可被道姑作法施虐都不愿遭辣匾刺爆炒残害。
道姑作法是这样子的:“杀岸子去!路边摊拎来的矫情破花瓶也想吆五喝六地谋权,她还把我雅婻妹子搁眼里吗?”
已决定杀回若阳的匾雅婻凶光灿烂笑了笑,拨话:“画妹天资过人,又深得豹爷的宠爱,这份会长的职位还非她莫属。”
“雅婻妹子”
匾雅婻突然逆转的话叫脑子本就略有迟钝的圀玲香反应不及,她除了瞪眼再也补不出后话来。
“怎么了二姨太,难道你有不同意见?”
“呃我,我赞同。”
圀玲香使劲来回摆眼,总算是从匾雅婻的狡黠眼神中读懂了这番言语背后其实是暗藏了其它的深意。
确实有点二的二姨太跟着便傻声:“那我们的那些钱”
顺利将任务蒙混完毕的草志鸿松色接话,“后天四姨太在若阳炘龙饭店设下宴席恭候尊位的光临,那些款项届时自然会回拨至原有的帐户上。”
匾雅婻冷笑着将煌应官招进来送客。
待北炘龙的草志鸿一离去,理解不透不彻的圀玲香就急急向南主盘问真实目的。
匾雅婻看冬瓜一般瞅了瞅对方不中用的脑瓜子,噷声:“画皮精费尽心思地搭台唱戏,难道咱们不应该去捧捧场,看一看,喝个彩?这一趟她请不请都是免不了的,龙穴宴反而更好,至少不会扑空不是?”
恍然领悟的二姨太击掌自卖笑,“雅婻妹子就是聪明我来找你果然没错!”
北炘龙的高层于次日清晨齐聚四姨太的住所。
不仅是画潞,就连盟逸妃都十分诧异这草志鸿和沯冠良居然有本事毫发无损地将并不容易的任务顺利完成,就好像在蒙人似的。
斜靠沙发的四姨太支脸揣摩两人一阵,惑问:“她们当真这么说?”
“是呀!”
沯冠良的底气从嘴里翻滚出来,“画会长,假的真不了,等大宴宾客的时候您自然就明白了属下绝没有胡言。”
草志鸿的豁达更是冲上眉梢,“去南炘龙的路上我还考虑着事后找找二姨太,您虽然没提西炘龙,但属下觉得此事根本铆不脱,一定是您忙忘了。”
啪地一声掌拍,呵呵续话:“嘿巧了,谁知这圀玲香就在南炘龙串门子!于是属下趁机将事一并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