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潞重新审视自己的女下属盟逸妃,她那时时的妖艳妆扮以及堪称风韵犹存的上好姿色十分招眼。
由于嵞旸是属于有钱却没家的人,加上手握整个炘龙会的资金调度权,这个老头儿可以说魅力不尤其是没有家室这一点,这样的男人更是可以恣意放纵,盟逸妃与之在暗地里有一腿不是没这可能。
四姨太叹声:“算了算了,没钱什么也干不了,都回去歇着吧。啥时候把钱的问题解决了再考虑下一步的打算,你们等我的消息就是。”
主子的这番话叫对面的人无比开怀,他们竟按耐不住由内而外的喜色,那份微表情就仿佛是听闻自己被赦免的囚犯。
盟逸妃第一个起身,她善言而别:“画会长,咱们的资金账户虽然暂时被废,但您也别太着急,我那保险箱里还搁着一百多万东币的现金,您要应急的时候尽管吩咐。”
辞别声很热闹,脚步声很匆忙。
兰花三指朝大门涌去,四姨太是主子,不会去送下人出门,她只是微微颔首,其身子始终稳而不动。
“盟逸妃,你等一下。”
四姨太招手,“我突然想起来,我这里还有点咱们女人之间的私事需要与你随便聊聊。”
主子的态度很随和,盟逸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番留下会产生什么后果,既然是准备谈论有关女人的私密,她揣测定是诸如怀孕或是月事之类的命题。
误以为自己因为性别而受到专宠的人倍滋润地先替主子送走同僚,认真带上门之后这才喜气洋洋地笑返。
谁知
只是十几秒的工夫,转瞬之间主子已是黑脸相待。
察言观色之下不知四姨太为何如此的盟逸妃顿时心惊胆战,当她小心翼翼地准备在沙发上落座时,主子发话了。
四姨太霜言:“盟逸妃,稍后咱们一起去找嵞旸,他的住址你是知道的!”
盟逸妃犹闻耳旁的惊雷般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对主子的话语突袭毫无准备,整个人被压迫至无尽深渊,面部僵硬,身姿也在将坐未坐的动作途中固化。
因为感官迟钝而不明就里的聊东亦生惊诧,师父太仙了!她是怎么知道此人有嵞旸的住址?莫非是瞎猜
他想了想否定了瞎猜,师父拥有自己这弟子的大部分记忆,她一定借用了测谎原理,因为过去的自己也出奇敏锐,想要辨别旁人的心理状态十分容易,况且师父的造诣还在自己之上,此事自然易如反掌。
面对一个明明没尿却能跑卫理间撒出尿来,并且撒尿时间竟需要以课时来衡量的下属,画潞很清楚她最惧怕的是什么。
“你要是太为难就算了。”
主子说着便悠然取出白色的电语在手上小作把玩,“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将苍标和库八尺这两昆季喊过来陪你解解闷?”
金龙刀!
盟逸妃的脑海中咔嚓电光闪耀,遭金龙刀精心伺候过的人通常都生不如死!相比引路可能发生的不良后果,她更为恐惧这血色双嗜的金龙刀。
四姨太与金龙刀之间究竟是属于何等关系虽令人匪夷所思,但他们在把酒言欢之后还亲密无间地同居一屋却是有目共赏的,盟逸妃悲哀地清楚自己现在已是无路可退。
面色苍白的人失去了支撑力,叹息着缓缓坠落在沙发上。
话音堪微:“画会长别,千万别喊金龙刀,我,我亲自带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