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隔壁的一对小年轻就没消停过,给许志良听得这个难受”
“话说回来,自己重生后这一个多月,还啥都没干过呢”
“二十来岁,可正是火力旺的时候”
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用手解决一下,但又觉得重生一回有钱了还用手,太丢人。可是出去找,他又不喜欢
只好打开窗户吹了一会儿冷风,感觉小腹间汹涌的那团火消退之后,用被子捂住耳朵,蒙头大睡!
“七彩啊七彩,你男人也算是为你守身如玉了!”许志良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一边吐掉嘴里的牙膏沫。
咕嘟咕嘟漱了漱口,又随便洗了把脸,感觉精神一些后,许志良把东西放回房间,锁门下楼。
老板见他下来,递给他一个小马扎,见他身上就一件棉袄,又从柜台后面拿出一件墨绿色的军大衣。
“试试,我看着应该能穿!”
“不然你就穿这一件棉袄过去等升旗,非冻死你丫不可!”
许志良道了声谢,接过马扎和军大衣,跟着前面的人走了出去。
凌晨三点的燕京真的很冷。
许志良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跟着前边的人一步步往天安门走去。
到了地方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来的不算早,天安门前面已经站了不少人了。
不过还好,还是能抢着靠前的位置。
看着朱红色的宫墙,还有门上挂着的伟人像,许志良将双手塞进兜里,静静地等待升旗。
时间一点点流逝,人群越来越密集。
等升旗仪式即将开始的时候,许志良回头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群,让他觉得仿佛到了闰土家的瓜地。
许志良坚守自己的位置,翘首望着不远处的升旗仪仗队。
冬天的燕京天亮的晚,当东方刚刚出现一丝鱼肚白的时候,嘹亮的国歌同时响起。
许志良感觉到场间多出了一种叫做肃穆的东西!
军靴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冬日里冷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仿佛一柄柄长枪般挺立的仪仗队员,以绝对标准的姿势和姿态,护卫着国旗,缓缓朝升旗台走去。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跟着唱起了国歌,然后就变成了一群人的大合唱
不止许志良一个人在激动!
当那抹鲜艳的五星红旗迎着朝阳同步升起的时候,许志良听到身旁有人激动地哭出了声,而他的心中也突然充满了一股沉重的骄傲和感动!
为中华筚路蓝缕的近代崛起之路上,那些奉献和牺牲的人与精神,而感到沉重和感动。
为自己,身为一名华夏儿女,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升旗结束了,可生活还得继续。
当许志良坐上回家的火车的时候,那股因升旗仪式而带来的感动和骄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仍旧是平时想的和做的那些事
赚钱!
在火车上,通过寻呼台,他分别给良爸、华强和许文方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们自己平安回来了。
没过多久,许志良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不是良爸,是良妈!
“儿子,几点到家?”良妈关切地问道。
“你说你一走好几天,连个信儿都没有!我和你爸都惦记死了!”
许志良看了一眼车票,又估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大概明天早上八九点吧!我不是给你们留了一个电话,让你们有事打那个电话吗?”
良妈说道:“我俩能有啥事,就是惦记嘛!那没事儿打啥电话,还得麻烦别人!”
“你姥今天来给送的小鸡儿和大鹅,你想吃哪个?妈明天早上起来就给你炖了,等你回来正好吃。”
“大鹅吧,和酸菜土豆一起炖。”
“好!那你在火车上注意自己的东西,现在小偷可多了!”
“记住了。放心吧,妈。”
良妈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挂断没多久,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许文方。
他先是关心了一下许志良的台岛之行,然后告诉他,孙书记把开业典礼定在了一月二号。
许志良叮嘱他安排好,然后问道:“孙书记后面的去处,定了吗?”
许文方嗯了一声,说道:“没明说,但好像是去县教育局,具体几把手就不知道了。”
许志良哦了一声,又和许文方聊了两句开业典礼的事情,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许志良皱眉沉思起来。
按照孙书记现在的级别,如果调县局,副职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直接当上一把。
但教育系统和公检法系统一样,向来都是内部升迁,独立性较强。孙书记怎么会去教育局呢
难不成他身后还有其他贵人在安排他的去处?
许志良微微眯起眼睛。
不过教育局这三个字,倒让许志良想起一桩往事。七彩的妈妈这会儿,应该正在为家属楼的事情烦恼吧?
许志良看向窗外,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家属楼最后,还是没她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