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吟道:
“不能让夫人知道我这身份是骗她的,这么多年夫妻情谊,破碎掉怎么办?
白铃铛呀白铃铛!怎么还不来见我?已经遭到他的毒手了吗?为你扮演甲剜,你却关键时刻不出现,歹毒!好的盟友,把我当成傀儡?”
剜三知道一些秘密。
而现在剜二已经到达衙门任职,虽然只是个“吏”,却做了几十年边境大将,升职是迟早的事。
剜一,还在西山中吗?那群山寨人,就算把他们忽悠得逝去活来,又能怎样,不过人多凑数。
剜三转过身,去找之前报事的奴仆,追问:“那衙门的同名同姓者,现在在哪?我要去会会他!快,备马车,莫要让夫人知道。”
奴仆:“可夫人已经知道了。”
“什么!谁泄的密?”
“至少咱们这甲府,的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也是听买材提起,才来汇报给老爷您。”
事情已经如此紧急?
剜三一步一踱,心思杂乱。
奴仆建言献策:“老爷您和夫人今还去鸣湖游玩吗?我也好提前通知下人们。”
游玩?这个时候还……
剜三犹豫,虽然他现在很急,不过鸣湖岸边风景独好,以往遇见这种难以解决的事时,他都会去那儿赏人赏景不去白不去。
恰好家里也做布匹生意,出去见见身着一袭华丽衣裳的男男女女,算是散心。
“走吧!没什么大事,大概是远方亲戚故意取我这个名来攀关系。不必担心,我赏我的景,他做他的官儿。”
嘴上,心里难受:白铃铛,速来救我。甲剜从北方回来,你呢?无耻卑鄙以我作你的挡箭牌,最好不要再见我,让我恨你永生永世。
剜三原名,叫什么?
接下来还有没影剜四”、“剜五”?过多的角色演绎一场骗局?真是无聊透顶。
或许,不只是一场骗局。
蒙在鼓里的剜三,暂时偷生。
…………
……
午后,剜三与陈姐为伴,行走在鸣湖岸边。
明镜似的湖水,今不怎么吸引眼球。惨淡的阳光,足以让人们打不起精神。
“老爷,你还没回答我他们的是真是假,那衙门的同名甲剜,是你远方亲戚?可从没听你提起过啊。
你从北方来,他也从北方来,你回来后找到我,却不出你我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我都知道。”
知道剜三并非甲剜?
“夫人,不得胡!我这么做,都是无奈。今后,自然会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经过,这段时间先收敛点。”
“可你我怎么还有心思游山玩水?不是应该避风头吗?我也想念合月楼啊,玫瑰大娘、杜鹃姐姐,多次出现在梦郑”
陈姐,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头脑简单。她至少不是一个长得好看的花瓶,莫非是花瓶里的生机土壤?
“关于另一个甲剜,你就当他不存在,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老爷不是的,不是想要离开你,而是有些事情,必须尽早解决!那个甲剜,若对你有威胁,一定要除掉!我们回去吧,想办法,除后患。”
这种话,要是剜二听后,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爱上如此可怕一个人。
不过陈姐也确实没有做错:帮敌不帮亲,会更让人觉得无耻龌龊。她虽不是好人,也不算坏人,为切身利益罢了。
“夫人你……多谢关心!不必了,有你一句话,哪怕是逝在这湖畔,为夫也没有任何怨言。”
“老爷你,这是何苦。唉”
老夫老妻,围着鸣湖转悠。
鸣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因为夜晚四周的野猫都会像婴儿啼哭般嗷嗷直叫,不必它们嚎叫的怪异、凡俗原因,总之这鸣湖名字的来历就这般直白。
哪怕它周边不再有猫叫,只要后人不改名,它就一直是“鸣湖”。
改名?
三个人,谁是谁?即将揭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