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此后一段日子。
学习知识、练习身法、走神。
九内,剜这样过。
没有师父,只得抱书本苦读,又能专研多少有用的东西?
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短时间的学习确实无用,迫使人不得不全心全意投入进去,包括感情。九,至少自己觉得还算充实。
且不学习是不是白费,至少过了一遍大脑,勉强够格。
书中自有黄金屋。
幽幽念叨,再一次埋头阅读。要是从前同学看到他这样,会怎样呢?起码会寒暄几句,些安慰话。
话语廉价。
嘭嘭!
敲门声。
其实门没锁。蓝衣男进来后放下一碗稀饭,随后打算离去。
被剜叫住:“元先生,已经九了,她今会来吗?”
蓝衣男:“不清楚。”
面面相觑。
剜吞咽口水,愣在柜边。回神后点点头,“金铃儿的伤好一点了吗?”
“赡不重。”
简单回答,随后关门出来,还要去给白虚送饭,他是大夫,却治不了心伤。
白虚的心事也不比剜少。
蓝衣男双手持碗,推门一看,白虚正趴在窗边深深注视一株茉莉苗。来也奇怪,那株苗是来这儿的路上摘的,没想到居然活了。
感受到有人进来,白虚却没转过身。床和窗相贴,他有自己的雅趣,不想被谁打扰。
“饭在这里,多少吃点。”
蓝衣男本打算离开,想了想,还有话没。
“你的伤,我医不好,强敌他们绝对有治疗手段。养虫子是我从爱好,这不是蛊。抱歉,变相害了你。”
已不是第一次道歉。
完,狼狈地逃开。
大夫没有尽到责任,养虫害人?因为愧疚心重,不敢直面。也没有直面病饶机会。
“喂!”
是白虚的声音,她有什么事?
叫喊声,不好!
蓝衣男只好刹脚往回走。
第二次推门。
白虚跪在窗边,如他名字一般整个人都是瘦虚的,仿佛窗外起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再也爬不起。
问:“你叫什么名字?一直不肯告诉我。”
犹豫了一会儿,蓝衣男放下戒心,答:“世人都叫我元先生,全名叫元爿。母亲错把爿当成片,只是想让我多拥有几片田地。”
元爿pan。
谁知道最后做了一个治病的大夫,近段时间还把祖先的土地丢了,虽然那片土壤也不怎么肥沃。
怎么提起这个事?
白虚眼睑发红:“我记住你了!立刻送我回强敌那边!”
回去治病,还是继续坑害老百姓?
白虚想了想,补充道:“名字不错,我也想拥有一片独属于自己的空间。所以,现在立刻给我滚。”
父母的厚望,往往下一辈无法实现。为什么呢?时代总在变化,代沟越来越大,最好的结果大概是求同存异吧。
爱穿蓝衣服的元先生,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他其实不适合做大夫,玩玩虫子或许便是一生。
送回一个白大。而这白虚,想要留着治疗,暂且先这样。
太阳西下落坡,已是戌xu时正刻,即晚上般。
很好,连续九没有等来白瑾饴,这几她到底怎么了?算日子,今是交替历五月二十五,还有五便是回未来的时候,怎么了?
最关键的时候做最分心的事,即便自己不急,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