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剜。”
嫣然笑笑,红扑颇脸颊和醉人双眼,使人羞涩得不忍直视。这个季节能赏清风、濯心灵、观花容,确实是不错。
自家时空带来的秋季哀意已被浓浓的青春活泼给添堵完毕,近时间再也不会有忧伤了。
果然眯眯眼不是怪物,就是初恋。初恋往往一隔便是永不再见,得珍惜眼前。
最后信任的把头轻点,“嗯。”
留瑾饴独守在花丛边,睁开眼给人一种摄魂、共鸣的错觉。目送友人离去,一手捻花,半笑半无情。
都是有心事的人。
彼此无心里话可,如果不是多愁善感,世上痛苦哪有那么多。
也正是这时,拽着手心几根落发,蹲下后轻而易举割断了一棵苦蒿的根茎。
竟坚硬得像铁丝。
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我自己也不知道。
抛弃发丝,捡起苦蒿根,露出苦涩面容。
尾巴这时溜了出来,像是在你根本不普通。
这个秘密还要无助地瞒多久?
对亲爹、诡祭、蓝衣男三人都没把一切袒露,更何况终是陌路的申剜。今后再吧,一定不要变成怪物,这是最大且最后的期盼。
…………
……
一个半时后。
剜才从湖里出来,蹦蹦跳跳像刚出世的灵明石猴,看上去极为欠扁。野蛮顽劣,等着谢罪吧。
瑾饴早等得不耐烦了,闷气就差写在脸上,“前裹的泥,真的有这么多吗?”
“不都跟你过了吗一周不洗,一洗至少一时。噫嘻,看我是不是比你还白?”
剜拍拍脸,一扫往日的油腻。那当然,这么长时间浸泡,不泡白才怪。
掰着手指,面朝湖对岸,瑾饴更担心今的伙食。
“行了,到底谁是洲际友谊产品啊?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没有渔网、钓竿,抓不到什么鱼的。”
不怕没有猎物,只怕碰不得。
两人试过水,知道哪里踏不得,那里也正是鱼儿们的安居之所。看来得用诱饵引它们靠岸,只是这荒山野岭,什么准备都没有,真想抓鱼,那就是痴人梦。
坐下来想办法,这可比坑人难多了。就问这鱼和命,哪个更值钱?衡量一下,才发现活得不如几斤鱼。
“价值”,一直是人们关心却无法获取的东西。上待任何人不薄,有舍有得。
要真的这样冒然下去捕鱼,恐怕凶多吉少。丢了命不,这又是异时空,不想让家人垂泪。
“足智多谋的金灵,有招儿吗?”
“没招儿。”
不是招不招数的问题,而是工具!缺少工具,再厉害的哪怕是恐龙来了,都不一定能够饱餐一顿。鱼翔浅底,在它们的领地做主宰,恐龙又何惧?
眼巴巴望着大湖,好像湖面增长得越来越大。人定胜这话不假,但最后能够做到哪一步还真的难。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瑾饴发声,言毕,起身向后方走去。她真要花大把时间来编织渔网?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樱不就是想吃鱼嘛,送到眼前来,哪里有放弃的道理?
“来吧剜,你的刃带又有活儿可干了,给我刨草根。”
“这……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