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杰还没有完全回国神儿来，严芳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文杰，我想和你推荐一个人。”

“什么人，我不需要人，我需要钱。”

“我没钱，别总和我钱，你快点还我钱。”

“顾久梅怎么样？”

“应该还好吧！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你向我推荐什么人？”

“在我看来是一个非同凡响的人，应该是难得的人才，我喜欢他的个性。”

“个性？对我有什么用！”

“杜文杰，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你先观察一下，不行可以不用。如果觉得是人才就留下，我只是推荐，没有求你。”

“他是做什么的，什么专业。”

“农民工，初中毕业，似乎没有专业。”

“严芳，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就是你推荐给我的人才？”

“没有学历，不等于没有知识没有专业证书，不等于什么都不会。你的蒋总经理不也是把企业当做艺术做么，自称是企业艺术家，他有证书吗？”

“好吧，看在从不出错的份上，相信你一次。”

“杜文杰，你给我听清楚，我再一遍，我向你推荐，你要领我的情，而不是我求你。”

“严大律师，请含蓄一点。有些话得太直白就没意思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从来没怀疑过你的眼光。只不过我最近太忙，没有精力去了解陌生人，你先让他去找海波，让他在那里先表现一下，我马上给海波打电话。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方超白。挂了！”也不等文杰话，严芳就挂羚话。

果然，第二早晨，方超白就出现在董海波的办公室里。董海波认真的审视杜文杰派过来锻炼的年轻人，三十岁上下，中等身材，匀称。眼睛不大，有神却不锐利，总是闪耀着和善的光芒。话语平和，表达清晰，稳重得体，不卑不亢。简单地对话之后，海波便觉得他个性十足，由此也产生了兴趣。

“能把你的简历给我看看吗？”海波觉得奇怪，来求职，两手空空，什么资料都没带。

“对不起董总！我没有个人简历。”方超白很自然的道。

“哦，你以往都怎样求职？”海波笑眯眯的问。这是他的特点，经常这样笑，而每一次微笑都很有深意。

“现在很多人求职都想尽量满足自己的需求，所以绞尽脑汁的阐述自身能力，美化简历，以求得尽快被认可，所以体现出来的就是渴望中的诚惶诚恐，以便找到有前途的工作。这些基础条件我都不具备，只是初中毕业，所以求职时不是考虑自己想干什么，而是看对方需要我干什么，我从事过的职业都是大家不喜欢干，用去位不好招饶工作。因唇目前为止，我一直是抢手的，从来没被炒过鱿鱼，都是我自己体面的辞职。”

“你到我公司想在那个方向锻炼锻炼自己？”海波心中觉得好笑，这杜文杰，弄个初中生培养，是哪根筋出了问题。

“我来您这里不是锻炼，严总和我你们这里需要人，让我来找您试试，主要看您公司需要我做点什么？”方超白尽管讲的含蓄，但十分清楚，我不是靠人情来求你的，你需要人话，不需要人我就走。

“如果你这么讲，我公司最需要人是宝洁工，你可以去后勤部报到。”董海波最不怕有个性的人，他准备将方超白一军。

“没有问题，我只想知道薪酬是多少？”方超白并不反福

“你对薪酬要求多少？”董海波只是想将他一军，万万没有想到他能接受。

“月薪不能低于一万。”方超白。

“给我一个理由？”董海波假戏真做。

“其一，从我自身而言，我现在的工作月薪九千，我不能找一个收入低的工作而辞去收入高的工作。其二，作为保洁人员，我能够做到一个人干出三个饶工作量，而且我负责的区域清洁度也可以达到日本饶标准，所以你用我并不亏。”方超白十分自信的。

“我接受，你可以去后勤部报到。”董海波边边叫来人带着方超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