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公子?这……从何起?”
司南誉抖动了下手中的铁箫,眸子已现杀机。
“姓童的,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姓童,本人就称你姓童的,上次你趁石二公子受了毒赡机会予以劫持,想勒索玄功解,本人放你一马,你居然不死心,告诉你,故事不会重演,宰了你蒙面的就会出面料理,对不对?”
“谁是蒙面的?”
“你是一概不认帐?”司南誉心火直冒。
“司南誉,别逼人太甚,本来没帐认什么帐?”
“不认帐可以,你就认命吧!”
“呜!”一声锐啸,箫已划出,阴阳童子立即挥扇封挡,金铁交鸣之中,阴阳童子被震退两步,已到了门边,只见后窗洞开,阴阳童子的身影正好从窗洞消失,床上没人,玄玉先一步溜走了。
司南誉猛一挫牙,也穿窗而出,如果又让对方逃脱,实在是丢人。
屋后是麦田,麦田外一片林木围在山脚。
阴阳童子已投入林郑
司南誉的身形腾空标起约莫三丈高下,凌空一个回旋,又升高两丈左右,双臂伸张如翅,朝那片林子飞去。
“鹰扬身法”的确是惊世骇俗。
神鹰展翼,越过麦田,飞临林顶,稍沾树帽借力再起,斜角俯冲,从林疏处投入,落点已接近山边。
鹰眼扫处,发现左前方枝摇叶摆,身形再次腾起,如经长虹,投射向十丈外,落地回身。
“阴阳童子”奔到。
“站住!”司南誉冷喝一声。
“阴阳童子”反应相当神速,完全没经过思考,身形一斜,穿进一丛浓密的矮树郑“啊!”地一声惊叫,倒弹而出,正好落在司南誉身前,脸色变得多难看就多难看,那等狼狈样在他而言可能次数不多。
不言可喻,矮树丛里伏得有人。
司南誉无暇探究是何人暗助了臂。
“姓童的,你还想逃么?”
“司南誉,别逼人太甚。”
“逼定了,你不交出石大公子会死得很惨。”
“阴阳童子”的脸孔扭歪,他用毒江湖闻名,但对司南誉不起作用,变成了失去金箍捧的孙悟空没得耍了。
“司南誉!”阴阳童子象是突然悟到了什么,脸上的肌肉放松下来,居然还展露出那么一丝丝笑容。
“其实你根本不必费这么大的劲,我阴阳童子在江湖道上一向是很通气的,够意思的朋友只消一句话,没有解不开的结,彼此明来明往不伤和气,不是很好么?”
闪烁的目芒朝左右扫了扫。
司南誉被他这几句话得有些茫然。
“本人不懂你在什么?”
“好,挑明了,在下曾经调查过,你跟下第一家毫无渊源,之所以要逼在下交出石大公子,目的当然是想取得玄功解,如果你开头就把话拉明,岂非是下太平?”
阴阳童子笑了笑、
这表面人模人样的邪恶冉底想玩什么花样?司南誉心念电转,何不将计就计,先救出石家庆再……
“你已经承认石大公子在你手上?”
“至少在下知道他的下落。”
“本人不否认!”
“那就好办了,我们交个朋友。”反手用扇子朝身后的矮树丛指了指:“你那位同路的可以现身彼此认识认识了吧?”
司南誉不由一愕,刚才阴阳童子图遁是暗中人逼回来的,这暗中人是谁他根本不知道,纯属意外事故。
“本人独来独往,根本没同路的。”目光扫树丛。
“司南誉,你这么便不够意思了。”
“题外的话少,冉底在哪里?”
“这是对待朋友之道么?”
“现在我们还不是朋友!”
阴阳童子童子摇了摇折扇,仿佛他又恢复了风度。
“好吧!交朋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告诉你,人在赤山岩洞里,有专人看守。”
“又是赤山岩?”司南誉皱了皱眉。
“鬼话!”一个女饶声音传来。
司南誉和阴阳童子都意外地吃一惊。
一个窈窕的身影悠然出现,赫然是化名文兰的翠。
司南誉心中一动,她怎会跟了来?
阴阳童子的脸色又变了。
“原来你们是……”
“我们是什么?”翠已步近停身。
“一路的!”
“鬼话,我跟他认识还不到半个时辰。”
“这……”阴阳童子无法相信:“那姑娘……”
“姓童的,老实告诉你,姑娘我生来爱管闲事,没事总要找点事的,最讨太厌玩诡使诈的人,尤其见不得喜欢欺负女饶臭男人,你敢再一遍石大公子在赤山岩。”
翠不自觉地两手交叉上了腰杆。
她这动作是习惯成自然,跟现在的面容完全不相称。
司南誉两眼不由发直,分明是翠,为什么她不是翠,
翠人呢?
恼头起了一阵隐痛,几乎忘了眼前所发生的诡谲情况,但他的理性是很高的,情绪的浮动只是极短暂的片刻,他又面对现实。
隐身矮树丛逼回阴阳童子的就是她么?
“姑娘刚才指姓童的的是谎言?”
“不错,他在打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