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誉苦着脸道:“如果附近分舵找不到呢?”李忆凤咬牙道:“那我就直奔子午谷总舵,我会捎信回来。”司南誉道:“这样……我怎能放得下心?”李忆凤道:“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去了,总是外人,难讲话。”迎春闪着泪眼道:“知道是谁了?”李忆凤道:“只是猜测,迎春,心门户,好好侍候姑爷。”迎春点零头。李忆凤匆匆收拾了一番,带着剑,连夜上路。
一个和乐的家庭,顿时布满了惨雾愁云。
司南誉根本无法安睡,像困兽般在房里来回走动,直到明,望着壁上悬挂的霸剑,喃喃自语道:“剑啊!三年不曾出鞘,现在恐怕要用你了。”
三,在司南誉的感觉上有三年那么长,是一分一秒捱过去的,李忆凤人不见回转,也没信息传来,司南誉可按捺不住了,父子连心,他怎能不急,现在又加上妻子的安危,如果三才门主狠得下心的话,他是会对她不利的,因为她击碎了他的梦,人,如果意孤行,是无法理喻的。迎春进来请用饭,司南誉下了决心,乘机道:“迎春,你照管门户,我不能再呆在家里等了!”迎春皱眉道:“姑老爷要去哪里?”她是李府的老人,所以姑爷姐的称呼不改。司南誉道:“再呆下去我会发疯,我要去找玉郎母子。”迎春道:“如果二姐在姑老爷出去之后回来呢?”司南誉吐口气道:“能回来是最好不过了,这不碍事。”迎春期期地道:“姑老爷何不再等几?”
司南誉断然道:“我不能等了!”
“姑老爷总得有个去向?”
“这个……我一路到子午谷。”
“子午谷在什么地方?”
“你不必知道,如果二姐先找回来,她知道,如果没回来你知道了也没用。”
“姑老爷……就走么?”
“嗯!马上就收拾动身。”
就在此刻,婢翠儿匆匆进房,道:“姑老爷,有客人来访!”司南誉心知动,道:“什么样的客人?”
“是姑老爷的姑交!”
“故交……人呢?”
“在外客厅!”
“好!”
司南誉一脚跨入厅中,一阵哈哈郎笑,一个蓝衫书生上前执住司南誉的手,这不速而至的,赫然是“无胆书生”胡行宜。“无胆书生”热切地道“方兄,三年睽违,吾兄风采如昔,嫂夫人好?”司南誉勉强笑笑,道:“托福,请坐!”两人相对坐下,“无胆书生”又道:“对了,弟该称兄台方兄,还是司兄?”司南誉道:“随便,在下本姓司,但为了纪念先师抚育之恩,所以一直沿用当年先师赐取的名字!”
“是!那就切旧称吧,听方兄谢绝江湖,所以不敢前来打扰,恐怕为贤孟梁带来江湖是非……”
“哪里话,彼此至交,欢迎随时枉驾。”
“对了,听方兄定居之后不久,就喜庆弄璋,想来已可绕膝承欢……”
司南誉脸色一变,把爱儿玉郎失踪的事了出来。“无胆书生”大惊起立,道:“想不到果然发生了事。”话中有话,司南誉也跟着离座,栗声道:“兄台什么?”“无胆书生”道:“弟正为这件事来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