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在客栈外,见林疑志穿得雍容尊贵,瞎想是怕他是个名门世家的公子,武功应该有点水平。才没与他多作纠缠,为了完成任务急于逃走。
这次,见他已经把武功家底都暴露出来了。加上侯三烂八两酒劲急涌上心头,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了。
锈渍斑斑的长柄短剑,在二楼廊上拍下许多木梢出来。
沒想到他竟能躲开侯三烂的攻击,也许在不知不觉间,都忘了他学过轻功这么一回事。
《从义剑心法》本身就是一种轻功。大多数的武侠,只要学会了某本武学秘籍里的武学,就能修练成功法,又称内功。内功以“重”为计量单位,“重”数越高内功修为越高深,同时该名武侠的内力与轻功都能相对应的提升。
林疑志只学了一天的《从义剑心法》,就能躲过侯三烂蛮力横行的“铁铲”飞舞?
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他只学了一天的《从义剑心法》,但有十六年的光阴都在林府里渡过,这其间教他武功的就有霜云和林长志,对于他基础功法帮助还是相当大的。
或许就因为这样,总之在走廊上,他躲过了避免被侯三烂的“铁铲”拍中。
一楼的宾客们看着这两人打架,大家都没有吭声,纯粹当成娱乐节目看待。
这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山庄弟子出来主持公平吗?
没有人出手帮助的林疑志,渐渐地处于下风。
他挥汗如雨,握剑的双手在不停颤抖,看来自己就像那无助的小男孩一样,在傍人冷漠的眼光中死去,枉为楼下这此客人们,还是各大山庄的弟子。
“这是那里出来的娱兴节目,瞧那小子手都没力,怕炅要被人打死!”看客们说话,从来都不怕把事情闹得更大。
这江湖就是如此的冷漠,各势力间的斗争更是残酷无比。
“得罪我侯三烂,就只有领死的份。”
铁铁在拍过来,他拿刀挡了一下。
“你挡不了多久了。”
走廊泛起刀光剑影。
“呵,你死了。”
一声像似打鼓般的声音,从他的后背传出来,背后是一阵刺痛,随着痛感的扩散,他四肢麻木的瘫软在地板。
“啊!好痛。”这是此刻内心真实的感受。只是他还不能服软,刹时强忍着痛苦。后背夜旧凉一阵热一阵,任由伤口发炎发胀。“我才不会输,”拜托让身体再打一会,“我为那小男孩复仇,”带小男孩的仇恨,他从地上爬起来。
见他还不服输,侯三烂也不会给他反手的机会。趁他还没完全站直身来之际,挥着铁铲再次拍向他,这一铲拍得真的很痛,直接拍在肩头,痛得不开交。
顶得住第一下,第二下直接被拍倒在地板。林疑志的脸着冰脸的地面,身边穿透着无情的声音。
“无力的小哥,真顶不住几招!”作为各大山庄的弟孑为什么不出来帮他,反到在背后唏嘘,“没关系吧?”这些人真是冷漠到极点,难道他们不知道,侯三烂前天早上打死了一个男孩吗?那男孩的坟现在还在山溪镇牌枋不远的地方。
这些各大山庄的弟子们,任由像侯三烂一样的恶人继行凶做恶。林疑志恨他们,恨他们的冷漠无情,恨他们的不辩善恶,恨他们的对別人袖手旁观。
侯三烂直接把他拍得重伤,他晕在了走廊上。
“哼!孩子,你给我记住了。”侯三烂顺手取走掉落在他身边,价值不菲的宝剑,“下次要再敢找我的麻烦,一定要你的命。”
“哼,没戏可看,大伙散啰!”一楼里满堂的坐宾随少了一半。许多人都是为了看打斗,才摸进来凑凑热闹。
“这小哥怎么还爬在这里,让下人快快地抬出去。”刚刚被林疑志用剑指着的那个婆娘吩咐着打杂的工人。
“不用,我自己走。”
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他无力的独自蚕扶着走出兴誉楼,脸上毫无神色看向台下各大山庄的弟子。
这些侠客枉有“正义”之名。
出了兴誉楼,他回到山上的屋子,往伤口处帖上几副狗皮膏药,便坐床修练《从义剑心法》。
想到这是目前自己唯一会的武学功夫,多多少少也要把他修练好。
“屋子里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