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让他知道,自己是无心于此的,这对他来说就是枷锁,负担。
“好,那我们算是合作愉快吧。”说着,侯阔走上来,和花筱笙大手握在一起,两个人哈哈哈大笑不止。
终于是冰释前嫌,多年的积怨,在这一刻都化解了。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多年患难的难兄难弟,又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怨恨呢?
“你想暗地里查找义父的消息,我提醒你主意一个人,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花筱笙和他并肩走出沙滩,向他的魁堂走去。
“谁?”
“十一”
“烂鱼?……”侯阔猛的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花筱笙。
“对,我只是觉得好多事情也许十一比我们知道还要多,是我们一直忽略了这个闷葫芦十一。”
“师兄发现了什么?”
花筱笙不是个胡说八道的人,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这次义父留下的信件就是他带给我的,说是义父早就给了他的,你信么?”花筱笙反问他。
“有这可能”烂鱼那个闷葫芦,是最能耐住事的人。
“嗯,也许是我多心了,但我还是对他有些不放心,你可以多留意一下他。”
想起烂鱼那天送信的表情,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的感觉。
就算信早就是义父留给他的,但他也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那一定是何义父有关系的。
“好,我会的。”
说着,两个人就走回了他的魁堂,这时沿着海岸竟起来一层雾气,天色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