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东西,已经在岁月的流逝中渗入了骨髓,稍一离开,你就会莫名的被它牵动,哪怕千里万里。
也许这就是世人所说的故土难离吧,这里就是他们的故土。
“听说你去雪国了,怎么样?找到义父了?”侯阔看着花筱笙问着。
“没有,他不在哪里,”这就是他和侯阔,两个很不和谐的音符,却能常常这么促膝畅谈。
“义父会去哪里呢?”花筱笙眼目茫然的看着远处的海面,似乎在那个尽头会找到一丝他的影子。
“我们都被他给耍了,”侯阔狠狠的说着。
“呵……受伤?吐血?消失?这一连窜的戏都被他给演活了,什么暗影阁、魔鬼面具,都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
“我们一定要找到他,”花筱笙收回眸子看着侯阔,“你这么急着要见我,不是找到义父的消息了吧?”
“我找到他?哈哈哈……”侯阔一阵冷笑,寒如冰霜。
“这么多年我们不知他的面目、不知他的来历、不知道他的姓氏……太多的不知道,竟让我们像个傻子一样为他卖命了这么多年,你说可笑不可笑?嗯?”
“是啊,义父就是一张面具,我们被这张面具困在了这里大半生,却像噩梦一样再也挥之不去了。”
世间最是可笑至极的事情,也莫过如此了吧?
恍恍惚惚把自己的大把时光都消耗在了一个影子身上,到头来,竟然是大梦一场。
“如果他从此再也不回来,消失掉了,也是不错的事,你说呢?”
“不会的,他是个恶魔,终有一天,会回来找我们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