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恒轻嗤一笑,俯身道:
“母后对父皇不一样,但对鲵凤国来说她就只是一介女流,父皇既给她名分,为何不能做到一世一双人,让母亲独留邑王府,做那徒有虚名的王妃?”
殿上百官一闻此话,个个浑身颤抖,恐上面二人伤及无辜。
皇上父子吵架,拉他们来做什么?等死吗?
那掩藏已久的结痂“唰”一声,被玉子恒撕的四分五裂,玉龙胸口闷疼,不愿再谈,便说:
“恒儿,寡人不想谈你母亲,何况我们是在谈论是否出兵,你若硬要谈,寡人只能将你轰出殿外,待你清醒之日,再入殿!”
“那臣告退!”见玉龙此处行不通,玉子恒转身甩袖而去。
与前来阻止他犯浑的姝凤,撞个正着,姝凤伸出左臂拦下要走的玉子恒,问道:
“你要人,姝家有,干嘛来麻烦他?”
还嫌她麻烦少吗?
刚开始,玉子恒认为姝凤是来阻止他,却没想到姝凤会说帮助他。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
母亲,一直都很沉稳,不敢相信的问:
“母亲,你愿助孩儿?”
姝凤神态疲惫,揉了揉眉心,抚平玉子恒两肩衣袖,惆怅道:
“母亲能理解你,所爱之人离去,是一生都难以接受的事,恒儿,去疯一场,发泄了,你就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