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外面，张玲一把甩开张妈的手，“妈，陆先生不是无情的人，他念旧情的，你为什么不再争取争取？”

张妈不再为陆家工作，那就代表她永远也无法接近陆北霆了。

刚刚升起的希望就这么破灭，张玲不甘心。

“你懂什么？”张妈食指狠狠地戳着张玲发红的脑门，“你是猪脑子吗？陆先生话已经说到那个份儿上，再揪扯下去，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不如以退为进。”

“妈，疼！”张玲脖子一若，撇着嘴凑近，“什么以退为进？”

张妈嫌弃地看着她，要不是女儿，她真的一眼都不想多看。

这智商，怎么就这么低呢？

张妈揪住张玲的耳朵，低语一番。

张玲听完，眼神顿亮，高兴地抱住张妈的胳膊，恭维道：“妈，你真聪明，我好崇拜你啊！”

“学着点儿！”张妈一路教训着张玲消失在马路尽头。

屋子里。

陆北霆见戚婉直愣愣地杵着，就让她坐下说话。

戚婉摇摇头，表示还要收拾小包子的东西。

突然变成两个人独处，她紧张，又觉得有些尴尬。

“陆先生，你先去医院看着瑞瑞吧，等会儿我收拾好了，自己打车过去。”

“我跟你一起收拾，瑞瑞的一些东西你并不清楚放在哪里。”陆北霆起身，大步踱上楼。

走了几步，见戚婉没跟上来，他回头：“还愣着做什么？上来啊！”

戚婉“哦”一声，眨眨眼，咬唇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