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跟空气接触如火烧般,可她脸上平静得没有多余的情绪。
她好奇,简云溪来医院做什么,姐夫生病了?
电梯门开,舒清玲只见简云溪的背影从转角闪过,她匆忙跟上,最后见她进了精神科……
不是普通科,而是精神科啊……
舒清玲站在门口,愣怔了足足一分钟。
事实超过了她的认知,她见过简云溪几面,平时都是娴静乖顺的模样,很听姑姑的话。
然而堂姐居然有精神病!
这事姐夫肯定不知道吧,不然怎么会娶她。
直到阵痛愈演愈烈,舒清玲忍得背脊冷汗涔涔。
她咬牙,往电梯去。
……
一进医院,简云溪就喜欢盯墙上的钟。
她烦躁地拨弄着指甲,只想早点回去。
医生询问:“你平时都很准时来拿药,这次怎么忘了?”
黑白分明的眼眸飞快眨动了两下,她移回目光,“最近只在吃甲钴胺,还没吃完。”
医生诧异,之前她吃得最凶的是舒必利,一开始副作用很大,她失眠又头痛,他去巡视,就看到她在病床上一瞬不瞬看着窗外。
他以为是巧合,结果从上午到下午,傍晚到凌晨,都是一样的姿势。
而她指甲被掐得发白,手臂密密麻麻都是红痕。
那时,他才知道,这姑娘一声不吭忍受着所有痛苦。
现在只用吃甲钴胺,她真的在好转。
医生合上病例,宽慰道:“那这次就只帮你开甲钴胺了,你去楼下取药,不过还是得记得定期来。”
简云溪乖巧地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能不能再帮我开支烫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