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你觉得，雅晴的性格怎么样？”

怎么又问到白雅晴了？

高洋看了看叶穆凉的脸色，好像没什么不对劲，所以还是夸吧。

“特别好！温柔知性还有礼貌！”

“没有缺点？”

高洋想呵呵了，他倒是觉得人一身缺点，但是他没敢说啊。

那不是您喜欢的人嘛。

“我也不怎么了解她，应该都挺好的，没有缺点吧。”尽管如此，他还是加了点个人情绪，着重突出了结尾的“吧”字。

叶穆凉自然听得出来，也知道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就让高洋先回去了。

办公室重新归于寂静，叶穆凉拿起手边的一沓文件，正要翻开，脑海里突然闪出中午和白洛言在车上的画面。

“如你所愿，离婚就离婚。”

“你以为我就那么想嫁进叶家，你以为白家在澳洲什么身份，我需要大老远跨国来追你啊。”

“大概是，我疯了吧。”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连同着她微微有些迷茫的神色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非要嫁给他？

现在突然又同意离婚是什么意思？

还有失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为什么总有一种牵引，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她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从一见面就有。然而他总以为是错觉，习惯性地忽视。

可把所有疑问聚到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出来了。

似乎从白洛言回国开始，有什么事情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