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要上谁的车,晚上又是要睡谁的床?”
白洛言脸色变了变,向车内欲出来的唐孜琳使了个眼色,后者摁了两下喇叭。
叶穆凉见状眸色更深:“野男人都等不及了。”
白洛言抵着车门,尽量使语气保持平静:“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的事,我也可以告你诽谤。”
“你不是不喜欢借叶家的势吗?那等你个人之力能和白家抗衡了再来找我离婚。”
“白洛言!”
“我就是以势压人了,怎么样?你最讨厌的事,我最喜欢做了。”
她没有刻意抬头,视线平视下最多看得见他的喉结,从上下滚动的幅度来看,气得着实不轻。
然而她并不开心,手里的钥匙攥了又攥,然后躺在手心被托在半空中,隔在两人中间。
“你也不用担心我突然跑回来,叶叔叔给我的钥匙,我没拓印。喏。”
叶穆凉拿回钥匙,手指划过她的,触得指尖冰凉。
白洛言没再停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早就准备好的绝尘而去。
没有转弯经过他身边,所以一直到车子不见,他也没看到驾驶座上坐的到底是哪个“野男人”。
唐孜琳愤愤地锤了下车座:“去他的野男人!非逼得我骂脏话!”
白洛言弯了弯嘴角,没有真的笑出来。
“他嘴怎么那么欠哪!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出去非得骂他!”
“让他误会好了,我就喜欢他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她耸了耸肩,故作轻松。
“再说,野男人太多,也不多你一个。”
“你是想让他以为他头上顶了一片青青草原?他要是在乎,说明……”
“这是男人尊严问题,说明不了什么。”白洛言匆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