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还自以为体贴地替他拍背，递水。

表面上她是很殷勤，实际上她在替对方顺气的时候，很不客气地讨债了。

差点没让对方眼泪都咳出来，不，应该是一命呜呼才对！

喝完水后，车厘梓平息好了呼吸，面色凝重，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苏同门，你难道从来不知道自己笑是怎么样的吗？”

如一摆摆手，眼睛快眯成一条缝，“这还用问吗？当然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了。”

对于这一点儿她从来都深信不疑，“我师兄还让我，去照镜子，但是我怕被自己迷晕，惹麻烦就打消这种念头了。”

车厘梓现在已经食得半饱，一脸惋惜，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对方。

“现在你可以放心地被迷晕，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你口中的“倾城之笑”！”

他用手帕擦了一下手中的污渍，拉起她走到镜子面前。

将她推上前去，“来，笑一个吧。”

如一嘟嘟嘴，想着这有什么难的，然后咧开嘴。

突然听见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苑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挠了挠痒痒，翻了个身，又放心地睡去了。

如一深深地喘着大气，“方才那个恐怖的笑脸是谁的？”

吓得她的胆都破了，她机智地将镜子敲碎，才让那个可怕的女人消失。

车厘梓用手指着她，脸上显露出无奈，摇摇头叹息，“你的笑让自己晕厥倒没有，可足以让人吓傻，竟然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如一瘪瘪嘴，原来刚才那个如同鲨鱼般露出尖尖牙齿的阴森笑容，真的是她的。

她赶紧拍拍胸口，还好镜子碎了，以后都看不到这么可怕的东西了。